不著,要麼就光明正大在人面前晃來晃去。
我想了想,問道:“二哥,他們是什麼樣的打扮?”
“杏黃衫子。”白嶺面沉似水,“他們人數眾多,似乎每隔幾步就換人繼續盯梢。”
哦?
原來是他!
“二哥,我希望一旦他們與我們起了衝突,無論是怎樣的衝突,你都不要插手。”我面上露出一抹奸笑,伸手入懷自暗袋中掏出水銀鏡,開始對著鏡中的冰冰臉不斷練習著悲憤交加的表情。
白嶺很是好奇,問道:“小妹,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用好不容易擠出水的淚眸瞅著他,道:“騙人。”
白嶺囧然。
就在我們接近杭州,在一家客棧落腳的時候,遇到了四個人。
這四人都穿著顏色極鮮明的杏黃色長衫,垂著頭畢恭畢敬的樣子。
他們有的濃眉大眼,有的鷹鼻如鉤,有的老邁傴僂,有的憨厚朴實。
這樣的四個人,卻讓客棧內人人僵住,大氣都不敢出,而客棧外的人一鬨而散逃之夭夭,簡直是見了鬼一般。
我自油膩香軟的東坡肉中回過神來,正瞧見那四個人讓出一條道,一位身著黃衫的英俊少年慢慢走了進來。
那少年十六七歲年紀,面目俊秀,就一雙眼比較像我記憶中的金錢豹。
果然是金錢小豹——上官飛。
想來他長得像他的母親。
原來是小帥哥一枚,難怪林大媽會對這位“小飛”有“性”趣了。
……幹啥幹啥?表情如此凝重?
要殺人還是要表白?
“他是誰?”白嶺皺眉。
我笑道:“金錢小豹。”
金錢小豹緩緩走向我們。
“你就是神醫?”他瞪著白嶺。
我懶懶問道:“你就是上官飛?”
金錢小豹厲聲道:“就是你們,傷了仙兒?!”
“嗯。”我點頭點頭點點頭——這肉做得太好吃了……
話說為什麼我與他們父子的第一次會面都與吃有關?
巧合?
“二哥,吃啊!”我左手指指白嶺面前的素齋,右手拍拍身邊空出的那張長凳,自然地對某少年道:“趕了這許多路,坐下吃兩口吧!”
金錢小豹拔劍,白嶺正要起身,我衝他擠擠眼,他沒說話,又坐下,低頭吃飯。
近來我們兄妹間越來越有默契,他已知曉憑我這三腳貓的“妖(藥)術”,一般人不但傷不了我,還經常吃不了兜著走。
四周寂靜無聲,人人都低頭看碗看杯子看筷子看碟子就是不敢看這邊。
劍架在我脖子上,我面不改色地喝著清茶漱口。
我慢悠悠地說著:“你能來,想必她並沒有被打死。”
“誰傷了她,誰就該死!”他話音落,手中劍就要使力,我忽然將手中茶杯摔在地上,冷道:“誰傷了她?誰就該死?!她是人,我們就不是人麼?!”
說到此處,我站起身對他怒目而視:“你可知我父母是誰?兄嫂是誰?我夫君是誰?你可知我如今已是父母雙亡?孤兒寡母?!”
【小袖子:觀音姐姐,偶知道騙人素8對滴,8過,偶真滴粉想知道誰素偶滴父母啦……
石:你媽是我,父不詳。
袖子撲倒。
】我厲聲道:“我夫婿……因她之故,生死未卜,要不是遇上二哥,我的孩兒早就與我一道命喪黃泉!上官公子!你說這樣的仇,我怎能不報?!”
遷怒ing……
金錢小豹的劍抖了抖,力道弱了許多。
我讓悲傷慢慢湧上自己的雙目,直視他的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