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一旦他們出手,事情的局面就可以扭轉。
柳一清起來後,還沒有用早飯,就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去把總局分局的一些重要人物召集起來,柳一清想和他們一起再把一些人馬部署的細節商議商議。
雖然已經和知府劉俊生溝通好,柳一清以自己大壽為名召集了人馬祝壽,但是為了不讓知府為難,彙集到燕城的幾千鏢局人馬還是以五百人為一隊,分散在燕城各處。柳一清叮囑了各處的負責人,平時不準這些人馬拋頭露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希望天佑我們柳氏一族!希望先祖保佑我們柳氏一族!”柳一清向祖宗牌位上香磕頭道。柳風柳遠兩位先人的牌位供奉在香案的最上層,看著兩位先人的牌位,柳一清輕嘆一口氣後,才步出香房。
他剛出門口,正準備進到內堂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他身後的走廊傳來。“爹!!!”居然是一向冷靜的柳正從走廊那頭衝了過來。
“什麼事如此慌張?”柳一清問話的同時,面色微變,他明白能讓穩重的柳正慌張成這樣,那肯定是大的事。
“爹!”柳正帶著震驚的表情對柳一清說:“咱們藏在城中十處人馬,有……”說到這裡柳正停頓了一下。柳一清畢竟不再年輕,柳正是擔心他爹能不能受得了這個事實。
“說下去!!!人馬怎麼了?”柳一清怒視道。
“城中十處人馬有六處的人馬都…都失蹤了!”
“什麼!!!”柳一清睜大了雙眼震怒。“失蹤了!?什麼叫失蹤了!?”
“各處的院子都空無一人,我勘察過每處都沒有打鬥的痕跡,連一滴血都沒有。”柳正說。
“……!”柳一清聽完,眼前一黑,搖搖欲墜。還好他扶住了身邊的牆壁。
“爹!!!”柳正也緊張地扶住了他。
“我…沒事。”柳一清苦笑。“想不到啊!想不到。真是士未出徵身先死,想不到我鏢局幾千人馬就這樣沒了。連敵人的影子都還沒有看到。天意要滅我柳氏一族啊!”人馬就是根基,就是保障,可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根基被人輕易的毀了,叫柳一清怎麼不痛心疾首。
“馬上召集剩下的人馬到這裡,我們不能再失去一兵一卒,還有派人監視知府劉俊生和兵指揮使陸飛,我們幾千人馬失蹤絕對和他們脫不開關係。”柳一清明白此事即使軍隊沒有參合,那他們也絕對不是站在自己這邊。雖說幾千人對有幾十萬人的燕城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但那畢竟是幾千個人,不是幾千只螞蟻,怎能說失蹤就失蹤,官府連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柳一清苦想道:“想不到辛苦經營了幾十年的關係網一下就破了,希望他們不會明目張膽的調動軍隊。畢竟我們柳家沒有做那犯朝激民之事。”
柳一清不知道,其實就在兩天前知府劉俊生和兵指揮使陸飛被秘密地調離了燕城,他們連通知柳一清的機會都沒有。
“正兒,事態越來越對我們不利啊!以我們之力想對付‘朝廷’看來是不可能啊!同時派人和飛鴿通知在其他兩地的人馬,能走多少算多少,你做好準備,隨時帶著你娘和弟妹離開此地。走得越遠越好。”想不到柳正柳德還沒有離開燕城就出現了這樣的事,那兩地的人馬和方楊兩家也很可危。
“爹!那你!?”柳正問。
“我是不會走的,我不能讓祖宗的家業毀在我的手裡,那怕是死我也要死在這裡,再說…。。”柳一清無法說下去,他只是望著兒子。心念道:“再說,天下之大,盡是王地,卻沒有我們棲身之處,除非炎火回來,並帶有寶物回來,那樣的話……。”為了家族他柳一清交寶求饒的事,他也做得出來,現在也顧不得先帝遺託,宦官狹政,也顧不得為王家報仇了。只要有一線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