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陳啊,我怎麼說你好呢?當初大黑斑師兄不就是一點遲鈍,然後,是吧!我們要是不趕緊去負荊請罪,誰知道那天就被找個由頭給罷免了,當初我們是用多麼痛心疾首的語氣給宗主說長老亂政的故事,現在宗主心裡就有多麼不放心!”
語重心長的對著主持人陳長老說著,盧長老一巴掌打在這門丁的腦袋上面,嘴上喝罵到:“還看,你以為你瞪著兩個眼珠子就能救你的命了?趕緊把衣服脫了,讓你師傅自己打上十幾鞭子再說,也到時候好讓宗主原諒!”
說著,一邊撕扯著這傢伙的衣服,盧長老一邊對著陳長老說到:
“別愣著了,趕緊的,大事化小,早日提交,積少成多,肯定翻車!”
“好吧,聽您的!”
陳長老這也是沒有辦法,只能一邊搖頭,一邊對著自己的門丁說到:
“我打得血肉模糊一點,你叫出來就好,不會傷到你的內臟的,師傅我下手輕重自知,你以後注意一點,別讓宗主注意到你!”
說著,陳長老便對著自己這個門人上去就是一鞭子,疼的那門人鬼哭狼嚎的,結果趁著這股勁陳長老連著十幾鞭子下去,可算是讓門人體會了什麼叫做皮開肉綻了。
緊接著,盧長老連讓這門人喘口氣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和陳長老帶著這傢伙就往陳月的住處去了。
“到哪裡別哭,我們自會給你說情的,之後我會給你上好的金瘡藥!”
算是安慰也算是命令,盧長老說完,就上前通報去了,留下來的陳長老對著自己的倒黴門徒說到:
“什麼都別說了,很簡單的,讓你遭這一回罪,也是讓人知道這裡的規矩,大夥都不容易,你且忍耐,以後我會提拔你的,只要熬過這一關,你師父我就有可能外派到須柯宗當宗主了,到時候,你至少能是個護法或者長老!”
一邊給自己的門丁許個願望,盧長老已經通報完畢,看著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門丁,也沒有搭理他和陳長老眼神一交流,就見陳長老上去就是一掌打在了這門丁的腦後,然後拖著這傢伙就進去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
以為盧長老進來肯定是因為自己的門人和落雁宗們發生衝突了,結果一看,居然是拖著給他報信的那個門丁進來的,同時進來的還有自己不認識,但是看起來有點面熟的那個主持人。
“參見宗主!”
對著陳月一個鞠躬,兩個便把這門人扔到了地上,緊接著,盧長老上前,。用陳月熟悉的嗓音說到:
“就是這傢伙口風不嚴,讓您老人家生氣了,我們已經把這小子好好教訓了一頓,保證再也不會犯了!”
說完,就單膝跪地,似乎是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他,怎麼了?”
不明就裡的看著地下的三人,陳月也是醉了,怎麼都不理解這個盡忠職守的傢伙怎麼就被打成蟹肉模糊的樣子。但是同時,陳月也發現,自己說話的聲音已經慢慢的有點緩慢了,那種威嚴的感覺似乎已經瀰漫到了自己的身上。
“額,觸犯宗主?”
盧長老一邊回答,一邊心頭暗暗祈禱,這陳月忽然問起來事情的來龍去脈,自己要是撒謊被發現了,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要是說實話,似乎這都是給自己解圍的。
“就這麼簡單?沒有別的了嗎?”
陳月倒是很奇怪,不知道這些人過來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既然來了,陳月自然要問個清楚。
“大概就是這一條,別的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