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任性!我看你才不理智,居然當我是實驗室老鼠,又包手來又裹腳,你乾脆學古埃及人拿團紗布把我捆成木乃伊好了。”符合他要的動彈不得。
“我是有這個打算,可惜你不會配合。”他的語意中出現淡淡笑意。
“你……”好,是他逼她上梁山,這篇獨家新聞她拚了。“接下來呢?我該何去何從,受庸醫繼續凌虐?”
“再住院一天……”確定傷勢穩定,他就帶她回家。
“不,我要出院,還有,敲掉我的石膏。”她嘟嚷著扯下三角巾。
“不要耍孩子脾氣,惜惜,住院對你的身體比較好。”他好言相勸地接住她扯落的三角巾。
“你不是很行、很有錢嗎?把醫院搬回去不就得了。”她不相信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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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勞師動眾了,你我都很清楚她的傷勢已無大礙,這幾天我辛苦點,過去換藥總成吧!”醫院還要開下去呢!他不想失業。
“她不太好安頓,意見又多。”他的口氣有明顯的偏寵。
“誰理她,一拳打暈不就了事。”小女生嘛!不需要有個人的聲音。
“正達,你太暴力了。”老男人的荷爾蒙失調。
他假意思索道:“打針鎮定劑如何?省事又好搬運。”
“搬運?”當她是屍體呀!“防腐劑的味道我更愛,最好把我浸在福爾馬林裡,日日詛咒你來作伴。”
“不許胡說。”秦獅沒有強迫她再綁上三角巾,一把抱起她。
她怕跌下去,雙手緊勾著他。“代表我可以出院了嗎?”
“反正你也待不住,在醫院尚未被你拆了之前,總要換個巢穴窩藏。”少女的馨味,他想。
她一貼近,幽幽淡淡的暗香由她身上傳來,不是濃郁的香水味,而是一種他從未聞過的富貴香氣,彷佛靈臺都清了,只想浸淫在其中不願抬頭。
俯著額,細嗅蜜色的頸側,微敞的院服可見小溝痕,一股花香味由此轉濃,他幾乎要以為她是花神轉世。
突地,後腦傳來一陣扯痛,硬生生地將他扯離迷醉的馨香中,他看見一雙會說話的水眸正閃著光芒。
不假思索地,他低頭覆蓋住嬌豔欲滴的玫瑰色唇瓣,吻去她的漫天怒言,也吻出她狂熱的怨氣,始終睜著雙眼怒視奪去她尊嚴的男人。
他有沒有廉恥心?不問而取謂之偷,而他竟吻得理所當然,絲毫不見愧色地輾吮、索求?
“接吻要閉上眼睛。”在一旁說風涼話的阮正達不忘插嘴。
該獻上祝福還是大嘆人心不古,他這沒醫德的幫兇,眼睜睜地看著兇手蹂躪小花?
不過,她絕非省油的燈,看似不大的外表有著超齡的成熟,勇氣十足地不曾畏懼獅子的狂暴,甚至還具母獅的兇狠,她天生是個鬥士,絕對適合走進獅群。
公獅的心空虛已久,他需要能與他匹配的女孩,而現在出現了。
鐵漢柔情,嬌女剛強,相得益彰。
“滾開,正達。”低咆聲復又消失,因為他還沒吻過癮。
她的口感太甜蜜了,他嚐到花香味。
“別太激烈呀!秦先生,我的病人還未康復。”他取笑的同情快斷氣的女孩。
不甘願地吻吻她的眉,秦獅冷睨多餘的人。“還不去辦出院手續,要我親自填表格嗎?”
“是,大老闆,怎好勞煩你的貴手,鄙事由我效勞。”唉!他是院長耶!
“多開幾天藥,沒有副作用的止痛藥拿一瓶來,明天記得過來換藥。”
“嗄?”到底誰是醫生呀!
不等他回答,秦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