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哭了起來:“陛下,罪臣真的求您再給罪臣一個機會,罪臣這次一定會好好盡一個臣子的本分,盡全力為大明殺賊!臣絕不再有私心,絕不再養寇自重!”
“人生是沒有重來的機會的!”
朱由檢說完就抬步而走。
吳三桂見此不由得變了臉色,大吼了起來:“朱由檢!你竟如此狠心!可恨吳三桂怎的就沒有機會生擒你,若我吳三桂生擒你,並親手殺你!”
“呵呵,原形畢露了!”
朱由檢冷笑了笑,就走到準塔這裡來。
這時,準塔一見到朱由檢就朝朱由檢跪了下來,不停地磕著頭:“奴才給主子請安!”
朱由檢因此笑了起來:“準塔!你這態度倒是轉變的挺快,看來你也是一個不想死的。”
“要是能活著誰想死呢,嘿嘿,主子,只要您肯饒了奴才,您讓奴才做什麼,奴才都願意,嘿嘿!”
準塔笑了起來。
朱由檢則直接問道:“朕聽說你很愛屠城?”
準塔訕笑了起來:“那是奴才以前不明大義,以後奴才絕不敢了!”
朱由檢哼了一聲:“無論你敢不敢,你這樣的人,朕是不會留的,凌遲!”
說完,朱由檢轉身而走。
接著,朱由檢繼續看了看其他被關押起來的滿清權貴。
朱由檢對這些人皆不客氣,最輕的也是磔刑。
而在朱由檢對這些被俘虜的滿清權貴之刑罰確定後,刑部便正式開始處決這些戰犯。
但在處決這些戰犯之前,這些人也同之前的博洛、譚泰一樣是要進行勞動的。
為了能讓大明工業化的程度越來越高,朱由檢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用來免費且過度壓榨和剝削勞動力。
但當多鐸知道他要同普通民工一樣鑽進深不見底的礦洞裡推礦石出來後,他是拒絕的,也是崩潰的,他沒想到,在他變成閹人後,在他被油炸之前,他居然還要承受這種體力上的痛苦。
雖然多鐸也算是常年練習過騎射的滿清貴族,但作為滿清的親王,他也是養尊處優之人,根本就沒做過這等體力活。
所以多鐸此時一看見自己面前的礦車和自己身上的粗布短衣就嗚咽了起來:“朱由檢!你怎的如此狠辣!本王無論怎麼說也是堂堂王爺,您竟如此侮辱本王,老天怎麼讓你這樣的卑鄙之人得志!嗚嗚!”
啪!
一監工一鞭子朝多鐸抽打了過來:“肏你孃的,哭什麼,趕緊幹活,老子這一組就你他孃的乾的最慢!”
蘸鹽的鞭子打得多鐸疼得齜牙咧嘴,一時不由得瞪了這監工一眼,曾幾何時,就算是范文程那樣於大清有功的漢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但現在一個普通的漢人都能站在他頭上拉屎,多鐸無疑是很氣憤的,但他更氣憤的是,他現在卻還只能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