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畔的女人睡眼朦朧的動了一動,錦被被拉開更大,連帶著從肩到胸那一片都袒露開來,呈現出一片耀眼至極的雪白,而當中一團嫣紅似乎迎風而立。
陸為民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喉嚨裡發出的唾液滾動聲,這純粹是無意識的吞嚥動作,他無法控制。
就像是被陸為民那一聲吞嚥唾液聲所驚嚇到了,女人原本朦朧的睡意頓時消褪不少,陡然間睜開眼來看到陸為民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腹這一片,下意識的驚叫一聲,趕緊掩住,有些嬌嗔般的紅著臉瞪了陸為民一眼。
“摸也摸了,揉也揉了,難道說還怕我看一眼?”陸為民很喜歡歡好之後的這種調節氣氛的小玩笑,這能讓兩人之間的感情和距離都迅速拉近融洽起來,走到這一步,他也該是需要考慮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的感情定位問題了。
章明泉或明或暗的提醒過自己,不要沉迷於一些身外之物,無外乎就是說自己不要和這個女人糾纏太深,他甚至說有些事情曾經有過就足夠了,改過去的就讓它徹底過去,言外之意很明顯,讓自己不要和隋立媛再有什麼沾染。
雙峰政壇混的人都清楚,隋立媛這個女人的殺傷力太厲害了,哪怕就是道聽途說的傳聞,都能給自己帶來無限麻煩。
陸為民當然清楚這一點,如果說以前自己還是區委書記,有章明泉的掩護,還能勉強遮人耳目,但即便是這樣也已經有人隱隱約約對自己經常到隋立媛這裡吃飯,而且和隋立媛平時的相處態度產生了一些懷疑,如果再加以聯想,亦或是有心人的細細捕捉,很難說會出什麼問題。
尤其是現在,自己的主要精力已經要放在全縣的經濟工作上去了,這也就意味著自己不會再有太多機會經常來窪崮,如果這種情況下,自己依然時不時來這裡吃飯,那可真就是授人以柄了。
陸為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擔待的人,說得再難聽的一點,二世為人如果都還在某些方面想不開看不開,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那也未免太遜了,這樣的生活又有多大意義?當然,這並不代表自己就可以無視規則恣意妄為,自己並不具備改變規則的逆天力量,但是有所為有所不為他還是可以做到,無外乎就是在策略尺度上的自我把握掌控罷了。
遵循規則是為了更好的利用規則為自己服務,陸為民很清楚這一點。
一句話,官,我要當,而且要越當越好,權,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義,越有感覺,越有滋味,沒有誰可以阻擋。
被陸為民一句話說得幾乎全身都要紅了起來,隋立媛也不知道為什麼早已兩情繾綣,自己依然是如此放不開,一句話也能讓自己全身發熱,似乎在這個人面前,自己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擔心,可自己又擔心什麼呢?愛也愛過了,戀也戀過了,兩個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能夠偶爾交織在一起,已經是一種緣分,自己還想要什麼?天長地久的長相廝守不成?連隋立媛自己都覺得荒誕。
“不過,看一眼的確有所收穫,立媛,你的身體真的好像與眾不同呢。”陸為民肆無忌憚的探手而出,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嬌羞不堪,細細揉捏著對方肩頭的肌膚。
“我們家的女人都這樣,我媽媽也是這樣,但在我身上特別突出,也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她們就說我的面板就像有一層水霧一樣。”隋立媛蜷縮著身體,不無自豪的道:“所以她們從小就都不喜歡我,我在讀書的時候沒有一個女孩子願意和我坐一桌,而那些男孩子除了自慚形穢的,其他都想要和我接近,我從初中開始,就從來不穿裙子不穿短袖,甚至穿襯衣連領口的紐扣都不敢解開。”
嶢嶢者易缺,皦皦者易汙,獨秀於林,自然免不了被人所嫉,為人所乘了,像窪崮這樣一個小地方,免不了就成了另類,理所當然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