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敵人,而你在戰鬥之中毫不掩飾的愛意,便令這些自然的消散而去。還有,不要全然相信你眼中所望見的,更多時候,要用心去感受,因為只有你的心,才不會說慌。”
這聲音自然是那位自稱為祭司的中年男人的,可是他明明在自己的眼前,並沒有張開嘴巴,為何會聽得見他的聲音了,眼望著大祭司的眼睛,冷清秋的心中生出了許多的神秘,她赫然發現,自己對於這霧社的瞭解,果然是貧乏得緊。
這位大祭司,不單單可以在她的心裡說話,更加可以看穿她的心思,而這洗心室,想來是自己在危機四伏的世界行走的慣了,因此,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便會生出這般自然而然的危險感。
想到了這些,冷清秋也不禁為自己的想法而汗顏,她突然間明白了大祭司的用意,的確,對於習慣了抓住一切的她來說,選擇放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信一個虛無飄渺的信仰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她與阿虎這些人的不同之處,便是因為她知道的太多,以至於根本學不會該如何簡單的相信,而大祭司佈下這一切,顯然便是想要告訴她這個道理。
愛情的力量,便是一種最為純粹的信仰,自這一點上,她赫然才明白,為何三千煩惱絲,也不能洗去她對於張重的記憶,實在是因為這愛情,比她所想的,還要濃烈得多,這卻是所有人都無法預料,便連她自己也想像不出的。這些體會,再加上大祭司深邃的眼神和觸碰在她心中的話語,就如一道潺潺的山泉在她的心中靜靜的流淌著,令到一切都變得更加的明亮了起來。
冷清秋緩緩的向著大祭司所在的方向跪了下來,她輕聲說道,“請大祭司一定要救救張重。”
大祭司趕緊將冷清扶起,淡然說道,“這救治雖是極難,然面卻也不是沒有方法,只不是所需要負上的代價卻是極大的。”
“再大的代價我也願意負上,只求能治好他。”冷清秋抬起清麗的面龐,眼中透露出一種勇敢無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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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殘陽劃破長空,張重低哼一聲,醒轉了過來,眼前望見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張重低聲說道,而後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沒有想到,身體上下痠痛無比,差點便坐不住摔落下去,那人一把扶住他,“我是阿虎,這裡是霧社,你剛剛甦醒過來,還是要好好休息。”
“阿虎,霧社~”張重有些摸不著頭緒的感覺,他努力的回想著,終於想起了甦醒之前的那一些事情。而阿虎的回答也應證了他的想法,應該便是冷清秋將他送到了此處,讓大祭司救治了他。
可是她為何要這樣做呢?她人現在在哪裡,對於這些,阿虎卻是給不出任何的答案,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勸說張重好好的休息。
“待到你恢復的差不多了之後,我便會帶著你去見大祭司。”阿虎向著張重說道。
既是如此,張重也只能點了點頭,帶著心中的無數疑問,住了下來,然而他雖是甦醒了,實力卻並沒有恢復,體內的太古神爐,還有其上的那顆斑斕石頭,彷彿沉睡了一般,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體當中,九天神兵也安靜的蜇伏著,道心如一彎死水,泛不起半點波瀾。若說還有什麼可以保護自己的手段的話,便只有自他體內飛出的響咚咚了。
響咚咚一幅隨遇而安的模樣,踏著鮮紅的腳掌,在碧羽部落之中雄赳赳氣昂昂的四處走動著,看得出來,它很喜歡這個地方,而這裡的人,對於響咚咚也有著極大的熱情,將它看得如同明星一般,這種氛圍,幾乎便令到響咚咚要徹底的忘記張重了。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過去,身體慢慢的恢復之餘,張重對於碧羽部落也慢慢的熟悉起來,同樣,他也很快的喜歡上了這個地方,看著額頭上俱都散著隱隱光亮,有著虔誠信仰的這些新朋友,還有那以天勾古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