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唯一的出口就是我們之前進來的地方。日本人被這些蛇根樹攻擊的傷亡慘重,所以鎖上了鐵門逃走了。”
我想起之前那條土洞,挖的很是粗糙,不由道:“難不成,那條土洞是日軍為了逃命臨時挖掘的?”王哥說很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日本人挖通藏寶洞,應該也只是一種巧合,而當時,他們人員傷亡慘重,餘下的人肯定不多,這些人,自然沒有心情去搞什麼三光政策,估計全顧著逃命了。
我這麼一想,頓時覺得龍骨有望。
立刻道:“咱們快點兒想辦法離開這裡,寶貝還在等著咱們呢。”說話間,那些原本安靜的根鬚,像是被我們活人的味兒給刺激到,就如同從冬眠中醒來一樣,慢慢開始蠕動起來。隨著它們的蠕動那些螞蟻的巢穴裡,湧出大量的黑螞蟻,如同逃命一般,往腳下的地縫裡鑽,但這些蛇根樹,估計是餓的慘了,居然連螞蟻都不放過,凡是被蛇根掃過地方,螞蟻全部都被溶解了,順著樹根布的毛孔,化作養分。
我之前曾被蛇根樹纏過,被纏上之後面板非常痛,不止是被勒的痛,還有種灼燒的痛感。後來根據我的分析,我估計這種樹根,是分泌某種腐蝕性體液,來達到腐蝕獵物的目的,獵物化成汁液,然後被根部吸收。
那種痛苦,光是想一想,也讓人頭皮發麻。
而此刻,我們前方顯然是無路可走的,後面倒是有直通藏寶洞的通道,只不過外面還有一隻蹦躂的白毛屍。一時間,我和王哥面面相覷,冷汗流了一背。
僅這片刻間,已經有一些比較粗壯的蛇根開始向我們爬過來。它們速度比較快,嗖的一下就從土裡竄出來,裹住你的腳,或者其它部位,讓人防不勝防。
之前我們遭遇的蛇根樹比較粗壯,可以用子彈打退,但這些舌根樹比較細小,子彈根本就瞄不準,只能用匕首去砍。
我和王哥一時被纏的手忙腳亂,又想不出別的辦法,片刻後,已經是雙雙負傷,每個人面板上,或多或少,都被腐蝕了一點,變得紅彤彤的。
我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早晚的落的和那骷髏頭一個下場,心一橫,一邊砍襲來的蛇根樹,一邊道:“開門算了,我寧願被白毛掐死,也不想被活活疼死。”
此刻,我們所處的這條土洞,幾乎所有的蛇根樹都活了過來,它們抽動著,抖落無數土塊,原本還鬆鬆垮垮,苟延殘喘的地磚,頓時全部脫落下來,無數根系朝我們擁了過來,就像海浪一樣,我就算手裡拿把發光武器,估計也是沒轍的。
王哥也知道頂不住了,大叫一聲,聲音嘶啞道:“開門!”
此刻,那白毛已經沒有撞門了,但它肯定還呆在我們身後的石室裡,因為離開石室的門,為了擋魃魈,被我和王哥給鎖了,我不相信,槍打上去都不躲的白毛,會聰明到去開門。
王哥說完,離開擠到我身前掩護我,我則使出吃奶的勁兒,扳動圓形的鐵鎖,慢慢轉動,戌時,鐵釦終於卡到位,我將鐵門一拉,立刻竄了出去。
竄出去的瞬間,我下意思的去看白毛在哪裡,結果一轉頭,發現它居然就等在門的旁邊,我竄出來,人還沒站穩,白毛立刻帶著一陣腥風朝我撲過來,瞬間將我按倒在地,臉部的毛上,還有之前王哥留下的血跡,此刻,它張開大嘴,直接朝著我脖子咬過來。
我嚇的魂兒都飛了,大叫一聲救命,就跟被強姦的花姑娘一樣,拼命的去推趴在我身上的白毛,一觸手,那毛看起來乾燥,實際上卻有些滑膩膩的,手頓時難以使用上力。
就這時,它的嘴都擦過我鼻尖了,我頓時覺得完蛋,這次真是生的窩囊,死的也寒磣,就在這時,那白毛卻突然停住了,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我有些納悶,但我也不是傻子,它一停,我立刻使出吃奶的勁兒往外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