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還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如今,被這藍衣美人“**”,便似點燃了火y…o桶,頓時血脈賁張,一柱擎天。
為了不讓懷中的聞y…兒察覺到自己無恥想法,高雄崎不得不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大聲質問黑袍面具男這個倒黴的替罪羊,並隨時準備出手,尋一個藉口來掩飾“一柱擎天”這種突發災情。
就在這時,懷中的聞y…兒劇烈掙扎起來,他暗道一聲“糟糕”,連忙將手臂一鬆,彷彿完全沒有看到就跟點著尾巴的兔子一般“嗖”的竄出去的聞y…兒,趁勢起身,腳步一抬,身子已經落在地上,將面紅如火的聞y…兒“拋”在身後。
聞y…兒喘息著,面如火燒,頭暈目眩,酥xiōng酥癢,要不是伸手扶住了旁邊的chu…ng架,只怕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她自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讀四書五經,曉男nv之防,自從十三歲之後,就連他父親也沒有碰過她,清清白白的名譽,沒想到最後會毀在一個y…n僧的手中。
此時的聞y…兒,酥xiōng劇烈起伏著,鼻息深重,腦中鐘磬鼓鈸一通兒lu…n敲lu…n奏,頭暈腦脹的厲害,心中五味摻雜,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一時之間,竟然將正在與敵對戰之事忘了個一乾二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她身上的端莊嫻雅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兒嬌柔的就跟水做成的一樣,顯得弱不禁風,只可惜高雄崎正因為尷尬而背對著她,沒有看到她這幅嬌柔水靈的模樣,否則,指不定會流出口水來。
“真是一個尷尬的會面,幸好聞y…兒沒有看到我前面,否則,真怕她一時羞憤難擋,想不開自殺。”
高雄崎看著自己下面高高撐起的帳篷,臉上多少有些發燙,只要一想到這個時代的nv人“三從四德”,男nv之防甚嚴,他就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聞y…兒。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連話都沒有講過一句,彼此之間只是打了個照面;這第二次見面,就發生了這種親密接觸,如果是在前世,就已經等若是強行x…ngjiāo一般的重罪了。
阿木達瞠目結舌的盯著面前這個彪悍的酒r…u和尚胯下,肚子裡憤憤不平的咒罵道:“這傢伙,真是比我們蠻族的人求愛都直接,他孃的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y…n棍,哪裡有半點和尚的模樣?!哪裡有?”
那個黑袍面具殺人鬼同樣緊盯著高雄崎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地方,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羨慕妒忌恨,到最後,轉變成了一種殘忍暴虐的殺氣。
高雄崎敏銳的察覺到了殺人鬼身上冒出一股yīn冷的氣息,目光不由微微一沉,聲線冰冷道:“施主,你還欠貧僧一個解釋,如果不想解釋,那貧僧就按照sī闖民宅之罪論處了。”
轉眼,他就從一個得道高僧的形象轉變為了一個殺戮果斷的兇僧,變臉之快,匪夷所思。
“放肆!”殺人鬼一聲冷斥,身上yīn冷之氣陡然大盛,將整間房子都籠罩在一片yīn森殺氣中;青銅面具後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不屑與惱怒,厲聲斥責道:“你這和尚算什麼東西,也敢論罪處罰本官?!本官勸你乖乖將手上的白骨舍利jiāo還給我,並將你身後那個朝廷欽犯之nv給本官留下,本官一高興,興許還會給你一些賞賜,如若不然,你智行和尚不僅要死,就連你身後的大覺寺都難逃干係!”
說到這裡,殺人鬼冷笑著嘲諷道:“什麼雄起和尚,你以為我們西廠沒有你智行和尚的底細?你得罪了我們西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死路一條。”
“丫丫個呸的,東西到了佛爺的手中,就沒有jiāo出去的道理!”高雄崎聽到對方的威脅,雙眉一豎,便似兩道長刀jiāo錯著斬向天際,哈哈狂笑道:“你這沒有卵蛋的閹狗,也敢在佛爺面前逞兇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