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如今文位不過文生,不應該叫我一聲大人嗎?”
柴南握刀的手指隱隱發白,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大人。”終於,柴南於喉嚨深處,還是擠出了這兩個字。
然而,蘇文卻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笑著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生平最為不喜的,便是你這等自以為是之人,總以為自己說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