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絕真人費盡手段幹掉了那個騎鹿的,他卻總是會化為一灘水脫身。
打了跟白打一樣。
越絕真人不是沒想過先去把商王的武祖始廟拆了,但這傢伙的武祖始廟好像在鹿河河底……越絕真人不確定自己跑去鹿河水戰能不能在商王手上活下來。
“只剩那條路了嗎……”越絕真人從袖子中取出那六個國運重寶,臉上的表情無比複雜。
那我tm不是白跪了嗎?!
每每想到這,越絕真人就是一陣糾結。
“毀了這六個國運重寶,也許我教和儒教的基本盤都會迎來大亂……但本君顯然比凡間一國兩國的安穩要重要的多,先保證能活下來再說。”
“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幹掉行者,那也是大功一件,彼時功過相抵,師尊未必會怪罪於我。”
想到這,越絕真人手上直接用力,瞬間將六個承載著國運的重物捏成了粉末。
國運構成的禁制,再也無法壓制他的實力!
越絕真人身上的氣息逐漸強盛了起來,他將失去的自信很快找了回來。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都得死!”
正當越絕真人高興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忽然來到了他面前。
“以非為是,以是為非,是非無度,辯者公孫。”
那人的話既像是自我介紹,又像是此時此刻擊垮越絕真人的最後一記重錘。
因為越絕真人忽然發現,自己的氣息又萎縮了下去。
在解除國運禁制之後,他按道理來說應該會解放被壓制的百分之五十的實力,但事實情況是,他不止沒有恢復巔峰狀態,還又弱了百分之五十。
公孫羊努力維持住自己的是非無度之術,他左右掃了一眼,“要不你們上?”
楚君回看出了公孫羊雄起這一波就是拼了老命了,也不戳破他嗓子眼憋了一口老血的事,給這傢伙掛了個“慈母替背”做保險,拎著刀就衝了上去。
商王好似心有靈犀一樣,與他一同出手,兩相夾擊,百招之內耗空了越絕真人的保命手段。
越絕真人猜出了自己的解除國運禁制的那一剎那,效果被人完全逆反了,他拼了命的想要先去把那個辯者公孫先殺了。
可誰知,他打向公孫羊的肚子,對方卻不見一點傷勢,倒是行者的肚子上多了個拳印。
若是公孫羊中上這一拳,那肯定是十死無生,但是這一拳在“慈母替背”的效果下,傷害被楚君回吃了,那就沒啥大事了。
越絕真人被這一耽誤,徹底失去最後一絲逃跑的機會。
楚君回和商王宜將剩勇追窮寇,趁著越絕真人符籙不多開始徹底上嘴臉。
刀劍合擊,打的他喋血鹿河。
眼看就要身損於此,越絕真人扯著嗓子對東方大喊:
“師尊,救我!”
一張太極圖自天穹垂落,就要捲走越絕真人回白玉京。
只是……此日該是越絕真人應劫,就算是聖人出手,也未必能解開此劫。
一顆巨大的黑色棋子也從天穹垂落,壓住了這張太極圖,砸的越絕真人直接掉進了鹿河。
“道祖,當年因果,今日了卻其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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