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無劍格,又有靈性,這不是妖刀又是什麼?”】
【“有靈性?”】
【“不錯,這柄刀在沒有人持握的時候,也有極強的攻擊性,懸空移動的速度不遜色於一個專精輕功的高手,已吞噬過我一身精血。”】
【西桐陰喜道:“那不是妖刀也有的賺了!”】
【誰非要找一把兇性難馴的刀啊?真當江湖人都那麼好心,見此地有妖刀殺人便不遠千里來阻止它濫殺無辜?】
【那不都是為了妖刀帶有的那點靈性嗎?】
【既然這裡有一把有靈性的刀,那它是不是妖刀根本就不重要!】
【“你來找我可是發現什麼了?”】
【“猜對啦。”西桐陰遞給你一本破舊的冊子】
【“王飛的鄰居不識字,將這冊子拿來墊桌腳,我翻了兩頁,可以確定這就是王飛的東西。”】
【“裡面記錄的是之前那販劍之人所述類似的‘損劍而持法’”。】
【“我在王飛的鄰居家裡發現了一些打鐵的器具,發現的地點在灶臺附近,應該是他們從王飛這裡搬走的。”】
【“依小女子所見,這王飛還真就是妖刀失控的罪魁禍首,他在使得妖刀認主的過程中出了某些問題,才連命都交代進去了。”】
【你獲得了“烏蒙鎖靈法(不可學習)”,需要解鎖相關職業方可以學習對應職業技能】
【你翻看了烏蒙鎖靈法,獲知了上面的部分內容】
【“凡名器有靈,必有性。古劍純鈞,傳今三千餘載,專愛鍾劍之人,非鍾情於劍者,不可成其主;名刀昆吾,只入富貴之家,非至尊至貴者不為其所用也;名刀桂溪,聊憑東風去也,只隨百年最最風流之人。”】
【“人之性,難改矣,為美人改者尚不多見,誰又肯為一冷鐵而改?故刀劍擇主,成者少亦。先輩不忍名器蒙塵,故創烏蒙鎖靈法,改刀劍擇主之落後,成人主刀劍之先進。”】
【“大多名器之靈,懵懵懂懂,宛如稚童,改者易也。只需將烏蒙木燒成炭,燃青焰,灼名器七七四十九天,氣變黑濁,盡覆於名器之上。”】
【“此乃鎖靈,再行‘熔其身,斷其刃,損其骨,破其根’之舊法,重鍛名器。”】
【“重鍛完成,再用三分溼的烏蒙木燒出黃白之氣,此氣可喚靈。如此一來,這重鍛之器可保留靈動之姿,不至於和那些低劣之法一樣使得其跌落了‘名傳’的行列。”】
【“……最終,以人伴劍百日,養性合己,燒一遍青白之氣,便成其主。”】
【通篇讀下來,你只有兩字可說】
【“殘忍。”】
【因為性格不合,就要將靈魂重鑄嗎?那這刀劍倒不如不生靈性了好】
【你看了眼自己手上這柄刀,它在之前或許也是一把名刀,但在現在哪裡還看的出來它之前的形狀,只是瞧著和一根長滿膿包的黑棍差不多】
【“你之前說我手上這柄刀不是妖刀,究竟從何判斷出來的?”你突然問向西桐陰】
【“最近一次有人見過妖刀的時候,它刀刃的特徵被記錄了下來,是妖異的紫色,公子這柄刀——太黑了。”】
【“這樣啊……你去王飛東面那家調查過嗎?”】
【“還沒有。”】
【“那我們去看看,找找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王飛有名號,叫‘豹拳’,是個江湖人,他的鄰居連字都不認識,不可能行“烏蒙鎖靈法”】
【那麼你從南邊這家這裡找到的這柄殘刀,就一定也是出自他之手】
【算上妖刀,這就是兩柄刀,王飛煉了兩柄刀嗎?還是說外面那柄殺人的妖刀和他無關?這都需要更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