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幹掉了孫猛天你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紙紮匠的手上出現了蘆葦、彩紙、捻繩、白紗、剪紙等物】
【紙紮、紙紮,就要在“扎”字上下功夫,如扎出的造型不好,東西走樣,就無價值了】
【想要“扎”的好,一般都要走過十道工序:選材、燻直、下料、結紮、剪花、配色、描繪、貼花、糊紙、整形】
【這十道複雜的工序在紙紮匠的手裡簡化為一道,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在他手中釋放】
【他現場紮了一個和你有九分甚至十分像的小人,也是身穿錦衣,手握雙刀……詭異的是,這個小人的眼珠竟然還會不自覺的轉動】
【掃過一圈後,它的目光盯上了你……】
【就這一眼,它似乎成功建立了某種連線,你憑藉遠超在場所有人的感知隱隱約約明白了一件事……假如這個紙人受損,你也會隨之受損】
【“錦雙刀,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我對秦攸之沒興趣,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紙紮匠把一根銀針懸在了紙人的腦後,給出了你最後的通牒】
【“別廢話,來戰!”】
【“不識好歹——”】
【紙紮匠的銀針瞬間插入紙人的後腦,那個像你一樣的紙人哀嚎一聲,吐出舌頭歪頭死去】
【這是一種致死的神通,和華燦君的梟首一樣,但比那種手段更快更無法抵禦】
【只要紙人死去,和它樣貌一樣人也會死去】
【由於神通存在使用次數的限制,紙紮匠原本是打算把這一招留給疑似還藏在車城的葉曾枝的,但碰上了你這個以見山境逆伐登山的妖孽,他也大意不得,直接出了殺招】
【無論再強的見山境,遇到登山境的致死神通還是無法抵禦……這是江湖常識】
【但這是在儒教不興,文宮不顯的時代的常識,對於你這樣的告堯曉生來說,敢把這樣的常識奉為寶典,簡直是取死之道!】
【受到外邪的刺激,你頭頂的莽字散去,化為一道真正的文宮】
【這座文宮目前還不是很華麗,但是足夠堅實,一磚一瓦都是用浩然氣蓋起來的,將你護在宮內,外邪不可侵】
【神通若害我命……則神通也是外邪!】
【紙紮匠沒有浩然氣,看不到你文宮的演化之態,但他知道自己的神通似乎失效了……驚訝之餘,他想到一個可能】
【——錦雙刀入境登山,已然天地不拘】
【想明白這一點後,他拔腿就跑……當一個可以逆伐登山境的人真正踏入登山境,這個人瞬間就會變成他惹不起的人物】
【“遲了……”】
【紙紮匠想明白這些事沒花多久,但總有一些東西比他更快……比如那把揹負著紫電之名的刀】
【紫刃劃過,如有驚雷炸響!】
【這是象徵著你技法極致的一刀,無論再怎麼說,你都不會託大到對登山境留手】
【鵬變每日只能用一次,重新整理的時間在子半之時】
【今夜打孫猛天的時候的用了一次,打沈家姐妹的時候,用太白星官重新整理過,又用了一次】
【也就是說今日之內,你無法再用“鵬變”這樣的技能來放肆出手了】
【面對登山境的時候,是一條命打N條命,過於消耗內力的手段需要謹慎去用……】
【好在你的驚雷一斬直接建功,紙紮匠被你砍成了兩截】
【但他沒死,他手腳並用,給自己紮了個紙做的上半身和下半身】
【現場出現了兩個幾乎一樣的紙紮匠,一個往拱門處跑去,一個往城內跑去】
【你收刀入鞘,摘心為弓,簇七情為箭】
【一怒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