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一個人似乎從對岸跳進了河裡,要管嗎?”
那便是此人落水之後的路線……他不是向前或向後遊的,而是向下去的!
“旗子也不白插,插了之後你就相當於是這座山的山神了,這座山的地脈山泉、飛禽走獸全歸伱管。”
他的臉憋得通紅,卻還是一直往下扎,連想要上去喘個氣的想法都沒有。
“奇怪……”
越往下,越昏暗,好在楚君回的眼力遠超常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影響他正常視物。
他甚至在懷疑,這世間是否有除巔山境以外的人能摧毀他們的武祖始廟?
“咳咳!”
沒辦法,開始選了個“退婚”開局,長了個越級幹架的命,一流境的時候打見山,見山境的時候打登山,登山境的時候不出意外要打巔山了。
“先生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了?”楚君回提醒道。
河底有什麼好貪的呢?
你們村石獸掉下來了?
揹著鐵匣的男人無法回答楚君回這個問題,鹿河比他想象的更深,深到他拼了命也沒碰到底,反而因為呼吸困難,已經必須要用內力支撐了。
往左下一瞥,視線中出現了一個揹著鐵匣的男人。
可樂能喝醉,也真是個奇人……楚君回道:“武祖始廟。”
公輸才給他指了一個方向,楚君回循著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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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羊驚歎道:“好酒,比陳釀都帶勁兒!”
“沒人能在鹿河戰勝我,因為這裡是我的武道,我的山,所有人來了都只能仰望山巔的我。”
喝酒他都沒出過事,喝這玩意差點給他幹出來生命危險,可見還是這東西帶勁。
關於這種密辛,隨巢身為墨家鉅子知道的都不是很清楚,公孫羊之前卻說自己懂得,自然不能錯過。
擺明心態後,他便在一旁盡職盡責的把起風來。
“這時候,你最好的應對方法……第一,直接跑。”
“武祖始廟的本質也是誇功,爬到一座山的山頂,你總得插個旗子,別人才知道誰是第一個爬上這座山的人。”
公孫羊的兩頰生起了紅光,眼神也有些迷離,像是真喝醉了一樣。
從今往後,這座劍樓就是他練功用的“木人樁”了,什麼時候能把這劍樓幹碎,他就什麼時候去找廣財聖君算賬。
遇事不決用內力……一番折騰後,總算是沒被噎死。
“撐一撐,再撐一撐,萬一要到了呢?”他不斷的用這句話鼓勵自己。
他一直往下,直到……耗幹了最後一絲內力,在河下的激流中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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