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惡意。無論是誰,能在疫病散開之後出現在這裡,就是我扁侖的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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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神醫看病不用走望聞問切的流程,用苛察劍意扎一下就行。
“老先生是?”
危險大,收穫又沒有多少,願意來的人自然很少。
“這次的疫病很怪,前期的病根不過是在胃和腎,到了後期,患病之人的脈象卻會顯現出壽盡之相。”
當真厲害。
他腰間挎著個藥箱,散發出一種莫名的味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既然與武道有關,就必然會有一個施手段的人,他也必然有所求,不會白施手段。
周圍響起痛苦的呻吟聲,這個點,又到了很多染病之人最難受的時候了。
不過,此刻扁侖倒是沒有把這坨東西塞進病人嘴裡的想法,他只是嗅了嗅,張嘴嚐了口。
“先生看便看了,開口道了句人禍又是何意?”
不是啊老爺子,你隨身裝個這玩意幹嘛?
你的解釋如果只是這就可以去西天找佛祖報道了。
除了醫家的同道,扁侖調查病情把附近都走了一遍,也就遇到兩個敢來看病救人的人。
望舒和公輸才不怕被感染,拉來了很多不同的病人做樣本,給足銀子之後,這些人也非常願意配合。
雖然有點像奧利給,但指不定中藥也是這味兒呢,楚君回倒沒說什麼失禮的話。
和尚的這一手讓扁侖眼中的疲憊減輕了一分……在無法治好病人的情況下,他們的每一聲慘叫都像是在醫者心口釘釘子。
嚐了……
那些被病魔折磨的人,全部沉入了美夢之中。
“先不急。”
雖說找不到治療的辦法,但搞清楚這個疫病的一些基礎資訊還是不難。
“扁侖。”
“yue~”老楚乾嘔一聲,他用看妖怪的眼神看向扁侖。
好在扁侖倒也不是就這一個發現。
他還在咀嚼……
“不像是被鎮星星寶影響了,也不像與天災有關。”
習武之人雖說氣血強健,但那也只是較難生病,而不是不會生病。
“原來是扁侖先生,失敬失敬。”楚君回拱了兩下手,“不知扁侖先生找我,有何貴幹。”
完了,吃奧利給吃興奮了……楚君回頭都沒回,加速溜了。
在醫家眼裡,“躁矢”就只是“躁矢”,沒有其他別的含義。
扁侖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他開啟藥箱,取出了一坨東西。
此人長著一張隨時要罵人的臉,和老楚初中的年級主任一個面相,白鬚白髮,但是一點不顯得蒼老,反而目光炯炯有神。
“聽聞這裡來了個郎中,散財給人看病,就想過來看看。”
面前這個年輕人一身的災氣,但他竟然能壓得住災氣而不讓其外洩一分,同時也不讓災氣影響到自己。
“扁侖先生到底發現了什麼?”
“那人為的就是染疫之人的‘躁矢’。”
不嘗不知道,一嘗結果瞬間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