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大,勝在幽靜、離得別人遠,謝奉玨知道他脾性,不耐煩應付那些虛頭巴腦的禮數,特地做的安排。
剛歇下定王那邊就派人來喊謝朝淵過去,說是酒食都已備好,就等他了。
謝朝淵只得應下,叮囑謝朝泠:「你想吃什麼跟人說,讓人給你準備,皇叔這莊子裡什麼樣的野味都有,不用客氣,後院裡有湯泉池子,你可以自個去玩,我去陪皇叔吃酒,會早些回來。」
「做什麼都可以,但不能隨意去外頭逛是嗎?」謝朝泠嘴角微撇。
謝朝淵沒多說:「聽話。」
謝朝泠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走。
宴廳里正熱鬧,笙歌舞樂、酒香四溢,謝奉玨出了名的好玩好享受,這樣的飲宴是他最熱衷的,時不時就要辦上一回,他年歲雖不大,但輩分不低,捧場之人向來不少。
今次沒有外人,來者皆是謝氏王爺,更不談那些虛的規矩禮儀,眾人開懷暢飲,無不痛快。
謝朝淵來得稍晚些,至特地留給他的酒案邊盤腿坐下,先自罰了三杯,謝奉玨揶揄他:「六侄子躲屋裡做什麼呢?本王派人去叫了你三回才把你請來,莫不是真與外頭傳的那樣,說你近日金屋藏嬌、樂不思蜀了?」
廳裡一陣鬨堂笑聲,謝朝淵再次舉杯笑道:「皇叔別取笑侄兒了,侄兒接著罰酒便是。」
這麼一來二去,已沒人再計較他拖拖拉拉來晚之事,當然,除了一個謝朝溶。
坐左前方的謝朝溶往嘴裡倒了一大口酒,斜眼睨過來,嗤笑道:「什麼金屋藏嬌,一個長相平平無奇的侍衛,老六還把他當寶了,你這臭毛病,別是跟著老四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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