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企盼,就不會作繭自縛。
他似是怔了一下,眸光忽然犀利,我無法再與他對視,在我低下頭的剎那,他的話,一字一句,清晰地落進我的耳中:“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是她,除了名字中都有個”夕“”溪“字,其他完全不同。”
“少爺可不可以叫夕雨的名字(夕雨)?”
也許我不想與她有著同樣的稱呼,不想替她頂著稱呼。
我何時竟然也這般在意這些?
仲天軒旋即修長的手指輕點一下夕雨的瓊鼻:“今晚的你和平常不太一樣,我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可如今…”仲天軒輕輕勾起夕雨的下頷,夕雨想把臉縮回,但他手上的力度卻讓夕雨動不得分毫,迫使她只能這樣望著他:“你也有了計較?”
她的臉很燙,他擁著夕雨的手鬆了些許,低聲:“夕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