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忠感激得直流眼淚,“滿意,太滿意了!我打了一輩子工,從來沒想過自己能買得起這麼好的房子!”
“小兄弟,你到底是誰啊,為啥對我這麼好?”
趙夢浮是個聰明人,她早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低著頭面帶愧色的說:“這是我們趙家欠您的。”
“欠我?”
我拿起裝有五鬼的葫蘆,掌心隱藏著雷法的能量,一巴掌拍在葫蘆上頭。
裡頭傳來細微的慘叫聲,下一瞬裡頭邪氣消散一空。
這葫蘆可以容納靈魂,不僅可以容納鬼魂,還能容納普通的靈魂。
我將葫蘆口對著王厚忠,輕聲說了句:“收。”
他化作一縷青煙,進入了葫蘆中。
帶著王厚忠的魂魄出門後,我當即安排所有的工人撤離,並準備炸藥,對橋墩進行爆破。
整個橋樑的造價超過兩個億,趙無極看著正在橋底鋪設炸藥的工人,臉色煞白嘴唇哆嗦,但還是忍住沒有阻止。
所有工人撤離,攥著起爆器的花豹,站在老遠的位置捂著耳朵,按響了炸藥包。
一群人縮在橋樑盡頭,靜靜等著爆炸。
可整整一分鐘過去,想象中的爆炸並沒有發生。
我隱約猜到是因為什麼,於是對花豹說:“肯定是起爆的控制器壞了,你過去看一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我不敢去!”
花豹一個勁的搖頭,“萬一我去了,一下子爆炸怎麼辦!?”
一群人就這麼等著,也不是個辦法。
趙無極從兜裡掏出一張支票,“花豹,如果你過去重新安裝一個引信,這十萬塊錢就是你的!”
花豹望著十萬塊錢,咬了咬牙說道:“老闆,再等一個小時!如果確定這玩意兒是個啞炮,我就過去!”
趙無極答應。
我們就坐在工棚裡等候,大概半個多小時左右,一具上好的黑色棺槨,以及喪葬隊伍,就來到了工地內。
“前邊的,哪位是死者家屬?”
我走上前,“諸位稍等,死者馬上就到。”
旋即,我催促說道:“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不能再等了,馬上下去檢視引信。”
等了半個多小時的花豹,也放鬆了警惕,帶著新的引爆器,乘坐小船來到了橋墩下方。
正當他趴在橋樑的炸藥包旁邊,開始拆換引信的時候,上一個啞炮的引信,忽然發出滴滴兩聲。
花豹的表情定格在驚恐的剎那,他轉身做出要跑的姿態。
轟——
爆炸聲響起的剎那,花豹的身體就憑空消失在原地,甚至連一縷破碎的衣衫都沒有留下。
趙無極驚恐的望著我,“諸葛先生,這……這是您乾的!?”
“不是。”
我搖了搖頭,淡然聲說道:“王厚忠離開了房屋以後,已經知道是誰害死自己,他可以操控周圍的磁場,讓啟動器失效。”
“你們可以理解為,除了花豹之外,任何人都無法在這裡引爆炸藥。”
“但只有花豹靠近,炸藥才會爆炸。”
橋墩被炸斷,混凝土坍塌入滔滔河水中。
我吩咐人帶著棺槨,乘坐升降梯來到河灘上頭,又從兜裡取出王厚忠之前吃飯用過的筷子,橫著放入水中。
“太上有命,搜捕邪精。”
“護法神王,保衛誦經。”
“皈依大道,元亨利貞。”
伴隨著經文誦唱,筷子在原地滴溜溜的轉著圈,隨即水下咕嚕咕嚕的往上冒泡,從裡頭飄出一具被石灰快燒爛了
的屍體。
一群工人嚇得紛紛後退,我指著身後的趙夢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