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回到辦公室,覺得又好笑又好氣,劉朝發地做法讓他反感,雖然說現在人們的思想解放了,謙虛地美德已經不受推崇,但是像劉朝發如此‘毛遂自薦’的做法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他太自信了,他彷彿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一樣,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單是一個早上十五分鐘地軍訓,他都要跟著攪和攪和……
王蕾隨之也到了辦公室,把門一關,坐在黃河跟前,憤憤地道:“這個劉朝發簡直太過分了,心裡沒數,剛來幾天就想蹦達蹦達。”
黃河只笑不語。
王蕾繼續埋怨道:“公司怎麼請了這麼個培訓師啊?我下午就跟陳總彙報,這個培訓師簡直是就是陳強的翻版,好色,狂妄,自以為是。
不過人家陳強好歹還知道掩飾,他呢,我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他了。”王蕾臉色鐵青,似乎在為黃河謀不平。
黃河笑道:“你至於這麼義憤填膺嗎?”
王蕾爭辯道:“能不義憤嗎?反正我看不慣他,我覺得他在公司,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黃河也不再辯解,看來,劉朝發在群眾心中的形象,並不高大,他的處境有些危險。然而,黃河畢竟是公司的副總經理,行事做事,他還是要從公司大局出發,於是,他想幫劉朝發,因為他知道,劉朝發雖然自負,且有些好色的嫌疑,但他的培訓才華,卻是不容置疑的。
這時候,趙依依也進了副總經理室,一臉地委屈。
“怎麼了?”黃河問她。
趙依依憤憤地噘著嘴巴道:“我要告狀。”
“告誰的狀?”黃河問。
趙依依憤憤吐出三個字:“劉朝發。”
黃河一驚,與王蕾面面相覷。“劉老師怎麼了?”黃河追問。
趙依依坐到沙發上,開始數落劉朝發的種種罪狀:“他,他根本就是個十足的超級大色狼!昨天下午下班兒,他攔住我,非要請我吃飯,而且,而且還拉我胳膊,他,他還有,還有口臭,我,我都煩死了!”
黃河笑道:“人家好心請你吃飯,拉拉你的胳膊怎麼了?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
趙依依爭辯道:“煩他!你不知道,被一個反感的人纏著自己,那種感覺太噁心了,他嘴裡地臭氣,能,能燻死一頭牛。”
黃河道:“有這麼嚴重嗎?”
趙依依憤憤道:“當然有!他來公司才幾天?公司裡的女員工幾乎被他騷擾個遍,你可以私下裡調查一下,只要是長地不是恐龍型別的員工,他沒騷擾過誰?他
星期天外出聽課的機會,帶著公司的女員工一塊,麼壞心思呢!整天嘴裡見了誰都叫美女,見了女員工就往跟前湊,噁心死了,沒見過這麼變態的!”
黃河更為吃驚,他雖然能判斷出劉朝發是個好色之徒,但卻不相信他會好色到這種程度,一個培訓師,而且是陳安之國際培訓機構地王牌,如果就是這種素質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然而,為了公司大局,黃河還是為劉朝發打起了掩護,道:“趙依依,劉老師是一片好心,你們不要誤會了,可能是他太過於熱情了,很想跟你們好好相處,並沒有惡意。”
趙依依反駁道:“切,就他那色迷迷的眼睛,能沒惡意?我覺得啊,給他頭母豬,他都能發情!”
趙依依說這些地時候,王蕾一直在旁邊竊笑,直到此時,她再也掩飾不住了,撲哧地笑出聲來,但轉而對黃河道:“黃總,趙依依說的不無道理,我看啊,劉朝發就是這麼個人。”
黃河難敵群口,只好道:“好,有時間我找他談談。”
趙依依直截了當地道:“你找他談?”使勁兒地搖了搖頭:“別看他是個培訓師,腦袋裡全是大便,你找他談不通的。”
黃河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