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波濤洶湧,戰鬥,在一次一次**中昇華,平靜,再昇華,再平靜。
她不由自主地展現出三百六十種媚態,去消遣這種令人心醉的震撼。
他則集中了全力,去衝擊著**的波浪。
她一開始還加以掩飾地呻吟,有意地控制著自己的叫聲,但後來,所有的控制都不復存在,只有釋放,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全身心地釋放。她在急劇的身體交錯中,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放鬆、盡情地去接受,去容納,才能體會到最美的感覺。
她不再掩飾,一切都回歸了大自然——
在這種迴歸自然的節奏和韻律中,一切顯得那麼完美。
很震撼,很震撼。他第一次體會到那種傳言的真實性,第一次真正地體會到傳說中的洞房花燭的感覺,第一次將男歡女愛的節奏,發揮到了極限水平。他記起了陳強曾經說過的一句名言:有一種女人,如果能和她做一次愛,就是明天死了也願意。
他找到了那種感覺。現在明白,原來那種傳言是真的。
**在不斷地演繹,整個屋子本來很安靜,但因為二人的緣故,顯得有些雜亂。但這種雜亂卻帶著一種別緻的節奏。他如一匹脫僵的野馬,狠狠地釋放著**,在她身上猶如萬馬奔騰,無限亢奮;而她,卻在羞怯的狀態中,不斷地配合他,迎合他。劇烈的撞擊聲清晰可見,那神秘的結合部,是他停靠和勤奮的港彎。他為她奉獻出了滿腔豪情,她為他平添了些許嫵媚,他們用目光交流,達成了默契,這種默契,成就了一段完美的曖昧。
這裡有風聲,有雨聲,還有波濤洶湧之聲;這裡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這裡聚積著一對欲男**最真實的告白。
**無限,熱斷。
非是**,勝過**。
身體如在雲端,逍遙欲仙………
……
**完畢,一切恢復了平靜。他破天荒地沒有立刻從她的身上撤離,而是繼續享受著**褪去這一剎那間尚有的溫存。她緊緊地擁摟著他,怕他從自己身體裡撤軍;他輕輕地擦拭著她額頭上的香汗,他聽得到,她的喘氣聲已經很不勻稱了,很急促。
王珊羞澀地輕輕地問道:“黃哥,舒服嗎?”天知道她問這句話費了多大的勇氣。
黃河深深地點了點頭,但眉頭一皺,
感覺到自己最值得犒勞的小傢伙,已經漸漸地軟了下,它太累了。
王珊也感覺到了異樣,手又輕輕地動了動,想再觸碰它,卻還是沒鼓起勇氣。
“能,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樣的感覺嗎?”王珊又問。她突然覺得彼此之間沒有必要掩飾,兩個生命之軀,有什麼好掩飾的?她急於想知道他地感覺,想知道自己是否滿足了他。
黃河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倒是機靈地道:“跟你的感覺一樣。”
王珊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那是她的**還未完全褪去,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拼命大戰一通,即使是汗流浹背,也只能贏得那幾秒鐘的**,而女人,享受**的次數要比男人多得多,而且,持續的時間也要長,甚至在**過後,身體還會出現顫抖、抽搐等強烈的反應。
“我也說不清自是什麼樣地感覺,就是覺得麻嗖嗖的,怪怪地,身體處於一種奇妙的境界之中,雖然有點兒疼痛,但很舒服。”王珊含羞地說著,用手在黃河的屁股上划著圈圈兒。她感覺到,黃河臀部的肌肉很硬郎很有雄性特徵,好結實的身體啊。
黃河輕輕地一笑,指著王地小鼻子道:“那,那我跟你的感覺一樣一樣地!”
王珊大膽地:“是不是,是不是別人,別人這個的時候,也跟咱們的感覺一樣啊?”
好天真啊!黃河遭受了擊一樣,不知道怎麼回答,卻故意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