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輸,為何要戰?”
蘇晨目光陰冷,掃視著所有人,威勢無匹,這些人,蘇晨完全沒有放在眼中,他只是不想節外生枝,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煩師叔翎詠春。
“強詞奪理,殺人不過頭點地,僅僅是因為一個賭約,你竟然下這麼重的手,斬斷了孫虎的手,大家說,能讓他好好的離開這裡嗎?”
趙野知道自己勢單力孤,如果不煽風點火帶動所有人的情緒,他還是不敢貿然對蘇晨怎麼樣。
“這還不簡單,呵呵,送官唄,我們有什麼本事制裁他?”
一個趙野的常年小跟班笑嘻嘻的說道,他父親是市公安局一把手,這種事情,自然第一時間想到了老子,不,是想到了人民警察,抓緊了局子裡,那還不是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不不,孫虎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現在手還接的回去,如果你能跪下來,跟大家道個歉,或許我就不會為難你了,畢竟你得罪的,不是我一個人,如果只是我自己,我放了你又如何?可現在孫虎受了傷,而且是傷人致殘,你覺得你還能輕易離開嗎?我答應,你也得問問大家答不答應。”
趙野笑吟吟的說道,殺人不見血,那才是最高境界,蘇晨現在被他們抓住了小辮子,看他還能叫誰給他做靠山?在京城裡,他唯一敬畏不敢耍心思的,就只有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了,除了太子,他何曾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傷人不一定要用刀,殺一人不一定要見血,我要折磨的你死去活來,才是他為人的宗旨。
所有人都怒目而視,蘇晨要走,還真沒那麼簡單,龍悅也是變得焦慮起來,蘇晨是她帶來的,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也是有責任的,而且蘇晨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直接砍斷了孫虎的手,原本他就被人誣陷蓄意傷人,現在又當著大家的眼前行兇,還真是肆無忌憚。
“蘇晨,你太沖動了。”
龍悅低聲說道,連她也有些左右為難了,蘇晨的冷血,是她唯一不能接受的,這樣一個冷冰冰的人,她現在開始懷疑,翎茵離他而去,究竟是對還是錯?自己真的愛上了他,又是對是錯?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彷彿做什麼事情,都會不走尋常路。
千算萬算,趙野跟朱弘琦坐鎮,都沒有算到一件事,蘇晨壓根就不是一個講理的人。
“嗖——嗖——”
兩道寒光閃過,趙野兩邊的頭髮,被蘇晨全都削掉了,髮型變成了雞冠頭,看起來有些滑稽,但是這一刻誰也笑不出來了,而趙野差點嚇傻了,剛才那股冰涼涼的感覺,他至死都不會忘記,有多麼的驚恐駭人,他甚至覺得與死神擦肩而過,劍離他的腦袋,真的只有零點零一公分!
“我要走,誰能攔我?”
蘇晨笑著說道,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人講道理,從一開始朱弘琦跟趙野就已經大錯特錯了,在場之中,龍悅跟翎茵,也都看得清楚,就是他們故意要陷害蘇晨,但是現在的局面,卻是陷入了僵局。蘇晨固然不佔理,但他也是被動陷害,真要說誰對誰錯,還真是難以辨別。
是人都怕死,趙野也不例外,他一肚子的理由跟強勢,全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了,到現在他的肚子還隱隱作痛,現在被人削成了雞冠頭,欲言又止,完全是被蘇晨給喝住了。蘇晨手中的布都御魂劍,寒光凜冽,攝人心魄,沒有人再敢說話了,包括朱弘琦,也閉嘴了,不是他怕了蘇晨,而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連這兩個傢伙都變成了啞巴,更何況那些人了,現在朱弘琦跟趙野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
蘇晨的聲音不大,可每個人聽在耳中,都如同振聾發聵一般,誰還敢往槍口上撞。
“再動,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劉超握著槍,手心已經出了汗,這把槍是他從父親的抽屜裡偷出來玩的,沒事嚇唬嚇唬人,但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