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或許你以為無人可以企及,但那只是自欺欺人,人在做天在看,她始終相信這樣一句話。
當寒風吹拂著她的臉頰,陽光潑灑在她身上,讓她覺得這個世界並不是一無是處。有些人活著,是為了名揚四海;有些人活著,是為了活的瀟灑活的開心;有些人活著,是為了讓這個世界因他們而精彩;也有些人活著,只是為了去完成一些或許生來就不屬於他們卻一定沒得選擇的所謂的使命。
聖彼得堡大教堂,依舊恢復如初,沒有了當初凌亂的場面,嶄新的長椅,還是當初的樣子。打鬥的痕跡跟鮮血的潑灑,已經找不到蛛絲馬跡。
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教廷之中,折射出優美的暗影,教堂內依舊空無一人。一道藍色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那裡,足有將近一米三的超級美腿,筆直而修長,傲然的胸部,雄偉無比,足以傲視四海群雄,身高一米九的她,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冷靜的雙眸與清澈的目光,是她此刻唯一值得稱讚的地方。因為在上一刻,她的雙手還沾滿了上百條人命的鮮血。
美麗,是她的專屬,氣勢,是她無可匹敵的優勢,她的頭髮,蒼藍如海,站在那裡,就足以給人莫大的壓力。女人只有低頭的選擇,而男人,卻望而卻步。
她已經在這裡靜靜的等候一個小時了,完成任務之後,她就必須要在這裡等待。教皇似乎每一次,都姍姍來遲,不過她卻仍舊面無表情。終於,又過了半個小時,教皇終於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之中,不過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卻沒有任何的波動,還是那樣冷靜如麻,古井無波,相比於一個入定五十載的活佛,也是不遑多讓。
“查的怎麼樣了?”
教皇問道,這個女人比他說話都少,如果你不開口。她能一個月不說一句話。
“如您所料。”
藍眸女子聲音動聽的說道,不過卻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彷彿她就是一個木頭人,就是一個殺戮的機器。
“很好,去殺了蘇晨,蘇天霆的兒子,他來教廷應該就是為了搶奪冰帝藍摩斯之心救他父親,殺了他,蘇天霆也就永無出頭之日了,至於那個埃及的老頑固,我們再慢慢陪他玩。”
教皇笑著說道,心中早已經有了算計。
一向淡定,古井無波的女子,在聽到冰帝藍摩斯之心的時候,臉色明顯有些蒼白,默默的點了點頭。她殺人,從來不問原因,不問過程,因為她只在乎最後的結果。
“小心,他現在傷勢未愈,切不可輕敵,他的全部實力,不弱於帕克索羅德,小心駛得萬年船。”
教皇提醒道,這個女人是他的一張王牌,他不想她出什麼差錯,影響到他的大局。
“知道。”
女子還是那樣的淡若風情,殺一個人,對她而言,跟殺一萬個人,沒什麼區別,這些年來,死在她手中的人,怕是也已經過萬了吧,此刻的她,早已經麻木了。
“退下吧。”
教皇說完,女子便是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間大教堂之中,教皇神色淡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緊握著手中的拳頭,凝望著天主教那至高神祗,十字架上的耶穌,喃喃著說道: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誰當老夫的路,絕沒有好下場,我會讓你萬劫不復,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短時間之內,蘇晨已經無法再入教廷,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準備去一趟埃及,胡夫的金字塔,就是他的下一步計劃。
夜色已經迷漫過頭頂,月光閃爍著折射的光芒,蘇晨與桑基,就這樣圍繞著篝火,逐漸睡去。
少林寺分為前門跟後門,後門是後山門所在,幾乎很少人能夠進得去,前門只是供觀賞的古蹟而已。在這座一千五百餘年的天下第一古剎門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