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路上並未寵幸北笙,而北笙回來的路上居然又病倒了。
單於最不喜歡柔弱的人,北笙那麼不堪一擊,單於就算以前寵愛她,以後的寵愛也會淡下來。
&ldo;是嗎?&rdo;北笙半支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阿朵:&ldo;阿朵姑娘可知有些期待不能說,說出來之後就落空了。&rdo;
阿朵在她眼裡不過一隻跳樑小丑,這女人那麼在乎鬼力熙的寵幸,她有的是辦法讓鬼力熙以後再也不寵幸這個女人。
阿朵深吸一口氣,這個女人的語氣很平和,可她卻感受到了威脅。面對漫沙閼氏的時候她都不曾有這般喘不過氣的壓力。
&ldo;以後的事情閼氏怎麼知道?我還得回去伺候單於,就不多陪閼氏說話了。&rdo;
阿朵快步離開,那模樣頗有落荒而逃的架勢。
人還沒走太遠,小梨厭惡的啐了句:&ldo;以為自己什麼東西,簡直可笑。&rdo;
阿朵聽得到,但是那距離又能讓她不甘心特意回來罵一個奴婢。
身子一僵,加快速度離開了,生怕再聽什麼叫她想回來撕碎對方嘴巴的言語。
北笙沒有多說,眸子卻黯淡幾分。請不著痕跡撫上自己的唇,這裡被他咬的傷口還沒完全好,他卻回來就開始寵幸女人。
北笙眼神驟然變冷,心底有股深深的噁心:&ldo;小梨小桃,準備洗漱用品和浴湯。&rdo;
一個男人以前如何她不會在意。但以後如何,她做不到半點寬容。
鬼力熙那邊。
&ldo;可胡周邊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馬匪?&rdo;
他回來還來不及將女真的事情安排下去,直接就收到這個訊息。
&ldo;這夥人是進來才出現的人馬,各個武藝高強,打家劫捨得手就撤。微臣已經派人去清查,但對方也沒有個固定的安身點,實在難以尋找中蹤跡。&rdo;
舒於大臣是主理朝中政務的人,對馬匪一事他表現的很嚴肅。
&ldo;微臣聯絡了可胡一族協助,但是他們卻不願意插手。單於,有句話微臣不得不講,其他部族都紛紛在效仿女真,若我們不把女真肅清,很難讓其他部族城府啊。&rdo;
鬼力熙看著舒於大臣呈上來的奏報,片刻才抬眸道:&ldo;此事孤心裡有數,一群馬匪不至於勞煩舒於大臣操心,此事交給拓跋鐵去查,孤這裡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rdo;
他離開的路上被人暗殺,回來就聽說馬匪為禍。這事怎麼想都有點蹊蹺。
但追查一群馬匪的蹤跡不用他親力親為,他還是要先把女真的事情交代下去。
將北笙的意思原原本本的交代,舒於大臣聽後為之一喜,&ldo;閼氏本就列了清單向女真索要了物品,女真若是要求和,他們必定還得拿出其他的誠意來。&rdo;
他口中的閼氏當然是指北笙,北笙是鬼力熙的閼氏。
這麼幹好啊,就算女真不肯乞和,那打就是!
舒於大臣喜滋滋的下去辦,他剛走,阿朵就進來了。
委屈巴巴的走到鬼力熙身邊,很乖巧的蹲下給他按摩,但是卻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不說話。
她那表情,任誰都看的出受了天大的委屈。鬼力熙只好問她:&ldo;發生什麼事情了?&rdo;
&ldo;我……&rdo;不問還好,一問起,阿朵那表情就像是寧願自己憋屈也不想嚼舌根一樣,看著讓人心疼的很。
見鬼力熙眼中不耐煩的神色,她才吞吞吐吐的道:&ldo;我想著單於今晚事物繁多,怕是不能去閼氏屋裡歇息了,便好心去通知閼氏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