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個篩子了。”
回想剛才情形,韋復朱不由得冒了一頭冷汗:“你這小子,真是太冒險了!”
“不冒險怎麼辦?等死麼?”高幸鄙夷的瞟了韋復朱一眼:“只要有一線機會,都要豁出一切的去爭取;原地等待可不是我風格。”
糞甲獸載著兩人急速的攀爬,兩側的冰川積雪一晃而過;緊跟其後的是那數百頭雪狼。
“哎呀!”
高幸看到一些亮點從身後疾射而來,頓時驚叫了一聲;趕緊砸了韋復朱一拳。
“怎麼!”
那武賊回看了高幸一眼,疑惑的問。
“脫衣服!”
高幸吼了一聲,急切非常。
韋復朱頓時呆住,看著高幸:“你想幹嘛?這冰天雪地的!”
“快脫!別廢話!”高幸吼著,幾下將身上裹的灰衣的脫了下來。
那武賊睜圓了雙眼,有些害羞的小聲說:“小子,儘管我很欣賞你;但是我可沒那種傾向。”
高幸站過去,一把扯住韋復朱的衣襟:“快脫!”
武賊滿臉羞澀,搭配他的那副粗獷模樣,顯得格外滑稽;他低聲的說:“這樣不好吧。”
“你倒是快啊!”高幸急吼吼的又喊了一聲。
韋復朱似乎痛下決心一般,盯看著高幸:“哎!小子,這種事情,我可真是第一次!你······”
“真是磨嘰!”高幸撲了過去,幾把扯下韋復朱的衣衫。
這外貌粗獷的大漢,裡面穿了一件剛好勒住他一身健肉的棉甲,一叢叢的黑毛綻放。
“來吧!”韋復朱做出一副認命的神情。
“來你妹!你想幹嘛!”高幸呵斥了一聲,將他的灰衣和韋復朱的寬大衣衫栓結在一起,扭成一條布棍。
韋復朱用一種怪異的小鴨子叫般的音調,低聲說:“你說還能幹什麼······”
高幸將手中的布棍遞給武賊,不明所以的看著春意盎然的韋復朱:“你傻了?來,運轉你的武勁,轉動這根布棍!”
“啊!你脫老子衣服就為了這個!”
那武賊頓時暴跳。
高幸瞪眼看著韋復朱:“你以為呢?”
“老子褲子都要脫了,你給我說這個!”韋復朱嘟囔了一聲。
“嗖!嗖!嗖!······”尖利的破空聲從後密集傳來。
“誰知道你這白痴想什麼!要是不想變成篩子,就給我趕緊運轉你全部的武勁轉動這根布棍!”高幸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哼!”韋復朱將插在糞甲獸背殼裡的巨劍朝前一推,先促使糞甲獸加速前行;然後兩腳一分,朝後一站,雙手握緊布棍;身上泛起淡淡的黑氣。
“喝!”
武賊厲吼一聲,雙手飛快的轉動布棍。
凌厲的勁氣四下盪漾,高幸的頭髮都被吹得揚起。
“啪啦!啪啦!啪啦!······”
密集的撞擊聲,就好似暴雨落到石屋頂,一塊塊鋒利的堅冰濺揚出去。
高幸靠著韋復朱,站到巨劍的旁邊,伸手握住那寬闊的劍柄,用最大力氣將那劍往裡插。
“嘶···嘶···”
其下的糞甲獸發出極細微的聲音,向上攀爬的速度提升到最快。
兩側的雪景飛速切換,濃重的寒霧瀰漫,看不清頭頂,也看不清前方,只能是狂往上衝;身後是數百雪狼,以及雪狼噴出的鋒利堅冰。
“呼!”
高幸已經將韋復朱的巨劍推倒最深,那糞甲獸的速度卻逐漸放慢下來,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