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延安城和周邊的幾座城市完全安然無恙,一切都還是依照之前的情況保持。
這時候,銀獅相的心中就暗想:“看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樣的一個傢伙,竟然就是智謀無雙,出下計謀保證得這一方安定的人。”
楊峰客氣的將銀獅相一行人領著朝他的府邸行進,沿途則是向他介紹兩旁的高官權貴:
延安城的城守劉建國,一個顫抖不止的老者,看到他,銀獅相就不禁皺眉,內政不是已經下令:凡是到達七十歲的人員都必須退下來嗎?那劉建國卻抖抖索索的說:“下官劉建國。今天九十……哦,六十有九了。”
銀獅相臉色下沉,這個老頭怎麼看都是九十六的樣子!儘管這老頭不斷顫抖,還是當前來迎接的官員中。延安城的城守。但是他但凡事情,都是言聽計從的順應楊峰這個幕僚長。同時他每說一句話,都會先看向楊峰,似乎在揣測楊峰的意圖,然後才說出順應的話來。
依照陝國的官制。幕僚長完全就是城守的下屬,這種情形,讓銀獅相十分費解:幕僚長其實也就能給城守或者軍部的軍將出謀劃策罷了,並不具備什麼的實際權力;但是看楊峰在這些人中的說話語氣和神情,完全就是一副他才是延安城中說話最管用的人架勢;還見了好多官員,銀獅相都是一晃而過,其中還有延安城中最高軍事長官張旺軍將。那是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人。
“張旺軍將,你好。”銀獅相對這些原來軍部體系裡的官員格外的防備。
這個軍將立時就換上一副哀傷痛苦的表情:“國相大人,其實金虎帥就是我的二叔母孃家的七舅姥爺;這次國都的血案,真是可悲可嘆。他這樣一位功勳卓絕的人,竟然橫遭那樣的慘禍。”
儘管他的語氣憂傷,但是誰都能聽出其中的炫耀味道,同時他的語氣中也帶著那種有極大背景依仗的凌人架勢。
銀獅相上下打量一遍這個炫耀這重身份的中年人,從他身上看到那種習以為常的二代味道;他也只能嘆息一口氣:“你好,金虎帥的遠房親戚。”
張旺趕緊更正:“準確的說,應該是金虎帥七舅姥爺的二叔家小侄兒。”
銀獅相一皺眉,然後將那個繞口令一般的稱呼說出:“恩,你好,金虎帥七舅姥爺的二叔家小侄兒。”
好不容易從張旺的糾纏下鬆一口氣,楊峰就徑直將銀獅相往府邸帶,不想旁邊卻站出一個身材魁梧,有些偏消瘦的青年;這人一直站在那,並沒有像其他官員一樣趕緊湧上來,拼命的想要得到銀獅相的接見。
那青年看來都不準備來見銀獅相,不過銀獅相目光一掃,就看到了他;因為放眼看去,整個延安城的高官權貴個個幾乎都是胖子,暗青年的消瘦身材,就顯得有些顯眼;當銀獅相看過去。
那青年才走上前來,不卑不亢的施禮:“延安城城衛軍統領林濤參見國相。”
看到這人走上來,楊峰都是不禁皺眉,顯然他也不打算引薦這個人給銀獅相接見;但是這個林濤表現出來的神態和舉止,都讓銀獅相有些側目,這是一種在官場經歷很多之後才能有的感覺。他回禮之後稍稍打量林濤,心裡暗想:“這個人還不錯,就是表現看來,有些被這些人排斥。”
這些高官權貴,除了延安城以及周邊城市的官員,還有一些是從哪些已經淪陷的城市中逃出來的官員;這些人儘管是逃出來,但一個個臉上並看不出有什麼憂傷。
進到楊峰奢華的府邸中。
豐盛的宴席早已經擺下,楊峰客氣的領著銀獅相入席後,先說了長長的一通歡迎賀詞,然後用銀釵子一敲酒杯:“今天專為國相大人和從國都遠道而來的諸位同僚接風洗塵!各位請不要拘謹,都請隨意!”
這樣的場面,銀獅相見得太多,他極有風度的談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