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幸嘴角帶笑:“剛才你們都攻擊了那麼一會,所謂來而無往非禮也!現在,就讓你們也看看我的攻擊吧!”
“嘭!”
高幸狠狠的落砸下來,陡崖之上,一**的勁氣就四下一圈圈擴散開;高幸環看了一眼身周的四個修者,得意一笑;他整個人那麼一下跳起落下,頓時將地上砸出一個大坑,泥土四下濺開。
“小子!你要幹什麼!”
孟山空沒想到高幸會突然來這麼一下,隨著他重重的那麼一下蹦跳,地面陷下了一個大坑;強大的震撼感覺從高幸身下傳出,朝四面八方蔓延,頓時讓四個正逐漸靠攏的玄者都不禁身形一滯。
既然看出眼前的這四個修者不再有任何用處,那麼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殺!一旦有了這樣的決定,那麼對付起來就乾淨利落。
四人合圍過來,對高幸將要採用何種反擊的方式,都有相應的猜想,只是萬萬沒想到他會這樣一下就地跳起。
“這小子要做困獸之鬥!”孟山空身體搖晃一下迅速穩定下來,縱然對高幸這樣出人意料的舉動感到淬不及防,但他心中也終於將之前的那一絲疑惑肯定下來:果然,對付高幸身具的聖品術器,現在所採用的是最好的回擊方式!因此那小子才會恐懼,才會害怕,才會用這樣匪夷所思的掙扎方式力求擺脫。
高幸不等那四人站穩,又是狠狠的一下跳起然後落下,陡崖又是劇烈的顫抖。
“這小子那麼跳來跳去的幹嘛!”棋翁疑惑的看向高幸。
陡崖之上,高幸的雙腳上就好似裝了彈簧一般,不住的跳起落下,將陡崖弄得不斷震動;孟山空等四人沉著臉逐漸靠攏,四個玄者互相盯了一眼:不管高幸用怎樣的方法,四人只要保證依照目前的情形,慢慢合圍過去,一定能將他擊殺!
塵土四下揚起,四人合圍到了距離高幸不足一丈的位置;那兩個手執長刀的玄者,舉起了手中的利刀;孟山空和棋翁則都將身上的玄勁運轉到極致,他兩人,一個手中緊握一條腰帶,一個舉著那塊棋盤,他們都存定一樣的心思:只要將高幸擋或者拍到那兩柄長刀之下,就達到他們的最大作用。
“就是現在!”
高幸體內的玄勁嘎然全部消散,立時就騰起強烈的武勁瀰漫全身,那身上的肌肉骨骼,都以肉眼可見的程度一下鼓起。
“呼!”
他再一次朝上縱身跳起,那四人在他跳起的瞬間,都趁勢到了他的身下;孟山空心中得意的冷冷一笑: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他顯然是想透過這種方式產生的震動阻止諸人的攻擊,不過依照眼前這種情形,高幸最好的方式,應該是運轉玄勁後,拼盡全力硬闖逃走;透過這種原地蛤蟆跳蹦一般的方式來阻止,是怎樣的白痴無腦才會想出來?
尤其是現在,他們四人眼見就要合圍過去,高幸還這樣一下跳起;在空中那麼落下,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
“不作死就不死!”那兩個手中執定長刀的玄者,顯然也看出了高幸這種將自己置身於死地的自殺行為,從鼻子中不屑的哼出一聲。
高幸到了空中,失去了任何憑藉,再落下的時候;根本沒有地方逃竄,幾乎就是自己摔到那兩個玄者手中的長刀上。
漆黑一片中,兩柄長刀泛動寒光在身下。
一下蹦跳而起,高幸縱到了最高點,然後急速落下;其下的孟山空等人見到高幸落下,眼中都顯現下一刻高幸被長刀穿死,然後被他們搜身分寶的情形;不想高幸稍稍落下一段後,突然一下展開了雙手;那一具一直懸浮在他身前的圖卷古琴,立時就發出震耳欲聾的一聲:“嗡!”
其下的四人不禁都捂住了耳朵,那聲音聽到耳中,好似立時就要將耳膜震破一般。
這時的高幸,對懸浮身前的古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