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夙溟也不阻她,只是在一側悠閒的看著。
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於盤中的一粒紅果放入薄唇中微微咬合,鮮紅的果漿溢位唇畔,他也也不在意,只是伸出舌尖將果漿捲入口中,一雙狹長的鳳眸因滿足而微微眯起。
這一幕異常妖冶,妖冶的魅惑,只可惜,卻無人欣賞。
待莫邪月再次倒下,夙溟才慢悠悠的起身走至靈陣前。
“夠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莫邪月大口喘著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頭頂的相思樹,面容幾分呆滯。
夙溟彎腰伸手,想要將莫邪月攔腰抱起。
莫邪月避開他的手,繼續躺著。
夙溟的手抱個空,面色無奈:“生氣了?”
莫邪月閉上了眸子沒有說話,卻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夙溟陣陣低笑,雙手一撈,便將倔強的小人抱在了懷中。
走至一側準備好的浴桶前,夙溟將莫邪月放在階梯上轉過了身子。
莫邪月脫去了衣服,踏了進去。
渾身頓時被舒服的靈力包圍,只覺得渾身的疲憊一點點的消散。
莫邪月看向往浴桶放著靈草的夙溟,小臉上有些不滿:“若是你出手,他們不敢帶走莫子桀。”
她知道那兩人的實力有多厲害,但是她卻看不透面前的男人。
也就是說,面前男人的實力更深不可測。
只要他肯出手,他們絕對帶不走莫子桀。
夙溟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眉心,反問道:“那徒兒覺得,一隻雛鷹是留在窩裡好,還是去更廣闊的天空好?”
莫邪月一愣,偏過頭不語。
她自然是明白這點,但是明白卻不代表她理解。
她討厭分離的感覺,更厭惡自己無能為力的挫敗。
“莫子桀要去的地方,是這個天下最大的勢力之一,那裡有的是他這樣的天才。有比較才會有進步,他渴望強大卻見識短淺。而且,他也願意去,不是嗎?既是如此,徒兒怎可拿為師撒氣呢?”夙溟幽幽的嘆了口氣,語氣十分委屈。
看著那張人神共憤的臉,莫邪月有一種只是自己無理取鬧的感覺。
雖然事實也是這樣,但是活了一年多年的莫邪月就是耍起了小孩脾氣。
夙溟卻很是:()修真之修煉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