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顏魅兒掩唇打了個哈欠,撐著頭閉上了眸子。
“這個印記可不能讓別人看到,奴隸是不允許進到混沌學院的,若是一經發現,會被送到奴隸市場。”兮雲歌低聲囑咐,沒想到這李天寶竟然是奴隸。
但是這與自己也沒有關係,只當沒看到罷了。
默莫邪月轉頭看著李天寶,笑著拍了拍他蒼白的臉:“我說了,這印記會去掉。”
“恩。”李天寶點頭,卻是耷拉下腦袋。
幾人並未表露出嫌惡的意思,也沒有要去告狀的打算。
但是李天寶卻是抑鬱了起來,每次做晚飯便將自己關在房中,說是要修煉。
又是半月過去,依舊如此。
一日,兮雲歌看向正在看著書的莫邪月,有些不解:“就讓這胖子一直這麼下去嗎?”
“心魔由心生,自行解決。”莫邪月淡淡回了一句,繼續翻看著手中的書。
“就這個呆子,給他一年的時間也未必想通。”曲千桀冷哼一聲,走過去將李天寶房間的門一腳踹開。
房間內的李天寶打了一個寒顫,反射性的抱住了頭。
他自小便就是捱打慣了,這是他的習慣動作,每次要捱打時他都會抱住頭。
然而看著這沒出息的樣子,曲千桀心中便有一股無名火,一把扯過他往門外甩。
“你還要躲到幾時?不就是一個印記嗎?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曲千桀恨鐵不成鋼的教訓著,仿若是隨時要上去踹兩下。
,!
李天寶縮著身子,一臉的慫樣。
莫邪月撐頭看著,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
“這點小事,還不值得讓我放在心上。”顏魅兒托腮看著李天寶,貌美的面上有些笑意。
看到美人的笑臉,李天寶不禁有幾分看呆了去。
兮雲歌和玄璟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
李天寶抬起眸子憨笑了兩聲,有些拘謹:“我們不是要故意瞞著你們,只是只是知道混沌學院的規矩,所以才瞞著你們。”
“每個人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一向寡言的玄璟幽忽的出聲,聲音輕的恍若是錯覺一般。
幾人齊齊看向玄璟幽,在他們看來,玄璟幽開口說這樣的話,比李天寶身上有奴隸刺青還要讓人詫異。
將心結說開,李天寶才沒有那麼拘束。
又恢復了以往的憨厚模樣,只是卻將耳後的印記隱藏的更好。
這個插曲很快就過去,仿若是沒有發生過一般。
剛開始只有兮雲歌和曲千桀厭煩這種平靜的日子,後來就連顏魅兒都纏著莫邪月直呼無聊。
唯一坐的住的,也就只有玄璟幽了,每次下了課便就在屋頂打坐,颳風下雨雷打不動。
直到一次,一個囂張的少年找到了莫邪月面前。
“你就是莫邪?我們老大要見你。”
莫邪月看著面前的少年,並未說話。
少年見莫邪月竟然不理自己,當即有些惱怒:“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嗎?我們老大可是隱宗的人。”
曲千桀扛著大刀上前,推了一把少年:“怎麼給我們隊長說話的,小子,毛長齊了嗎就學人家狗仗人勢?”
“你”那少年想要發作,見曲千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慫了幾分,撂了一句狠話離開。
兮雲歌若有所思的看著莫邪月,低聲道:“莫邪,你惹到什麼人?”
“不知道。”莫邪月搖頭,還真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
“隱宗?”顏魅兒低聲呢喃了一句,若有所思。
翌日,莫邪月與顏魅兒去了金系,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