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於這個緣由。
還有一個使她這樣說的緣由,就是卓三在推名町租房貯嬌以來,每週要有兩個晚上宿在那裡。
但是,隨著現場堪察和調查工作的進展,淳子的證詞,並不足以說明問題。
首先是卓三的錢袋被奪。淳子並不深知錢袋裡裝著多少錢,可卻回答說,平常總有二三萬元,大概那天也裝著這個數吧。小田橡膠股份公司規模不大,可營業很景氣。作為公司總務科長的糙村卓三,享有機密費,收入相當高,這就是他以前常逛酒吧間的資本。
糙村卓三那天的行動,也調査清楚了。他在午後6時前,從京橋的公司出來,因為他總是開車從住宅通勤,所以那天也是開著雷諾回去的。
他回到練馬區高松町的住宅,是7時20分,天已經暗下來,可附近還有看見他開著雷諾回家的人。從京橋回來雖只用很短的時間,但那卻是在交通尖峰時間擠過來的。
&ldo;丈夫回來的時候,我正好離家外出了。&rdo;妻子這樣回答調査人的訊問,&ldo;我認為丈夫未必能在這時回來,又想去看那天的電影,就在6時左右從家出去,走進池袋的xx劇場。丈夫是在這以後回來的,我離家的時候鎖上了門,他拿著另一把鑰匙。&rdo;
這個證言,也和附近目擊者所說的完全一致。
看見卓三開著雷諾回來用鑰匙開門的人,也如實地提供了證言。
&ldo;午間飯菜,我做的是油炸牡櫪和熬白菜,做完放進食櫥就外出了。回來一看,食桌也擺出來了,飯菜吃得滿桌都是。想來,大概是回來的丈夫把它吃掉後又出去了。&rdo;
這個證言和被害者的解剖所見是一致的。被害者的胃囊裡,查出來油炸牡櫪和煞白菜的殘剩物。
一度回家的卓三,是因妻子不在感到無聊了呢,還是覺得又碰上好機會了呢?總之,過了一個半小時,大約9時前後又走出家去。這時,有遇上汽車開出去的人,那就是鄰居的主婦。她在距卓三家10米左右的地方,和開過來的雷諾擦身而過。耀眼的車前燈閃過的瞬詢,借著微暗的街燈,看見了戴著帽子的卓三的身姿。
卓三在這個時候,要上哪裡去呀?
這從他停車的方向大體上可以知道。因為順這條路一直走去,就是情人百合所在的豐島區椎名町。
在這裡,他必須急停車。為什麼?正像當時發現的那樣,東京都道路施工的標誌牌立在那裡。車前燈照出標誌牌的瞬間,他立刻拉了手閘。
不用說,這條路並沒有施工。根據調査,那個標誌牌立在離這70米遠的別的路上,不知什麼時侯被移到這裡來了。
卓三從來都是從住宅沿著這條路去椎名町的。如果他知道道路前方正在施工,就不必費神走這條路了。正因為他不知道,所以車前燈突然照出標誌牌,他就只得驚異地剎住了車。
伺伏的兇手,在這瞬間跳進車去。
這樣看來,兇殺無論如何都是有計劃的預謀。
問題是,兇手果真是以糙村卓三為目標的嗎?走這條路的不只糙村一個人,如果把施工標誌移到這裡,也會擋住別人的通行。
刑警針對這一點,對附近一帶汽車所有者進行了調査。
結果,證實午後8時半以前,那個道路施工標誌牌並沒有立出來。現在還有透過的汽車。那麼,立出標誌牌只能是8時半以後的事了。
要在這裡襲擊糙村卓三,但卓三那天晚上不一定必到情人家去。所說有計劃的預謀,未免有點勉強。因為卓三是回家後,看到妻子不在,才偶然產生了去椎名町的念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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