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公司?”
“當然不行!”秦業笙想也沒想的就猛搖頭。
“也不能把它列入我們的年度計劃之中?”
“當然也不行!”
“那……”他沉吟著,本來決定好教訓意泠的計劃現下因為秦業笙的“強力”反對而打亂,他一時之間倒想不出還能用什麼方法來教訓她了。
“別再那啊這的,我真是搞不懂,你幹麼會忽然對這間‘小小’的公司有興趣?”
雖說駱氏企業一年的營收好歹也有一、兩億,可是相較於以前他們看上的集團也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
如今他竟然對這種小公司感興趣,可真是一點也不符合他向來喜歡艱難挑戰的性子,所以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我也不是對駱氏有興趣,只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那丫頭。”西門端聳了聳肩,並不隱瞞自己的動機。
“誰啊?”鮮少聽到好友會對賺錢以外的事情有興趣,秦業笙的雙眸頓時有加探照燈似的筆直射向他,企圖在他臉上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腦內更是快速回想著方才見過的資料,符合“那丫頭”這個稱呼的,似乎只有駱氏企業負責人的獨生女。
“你的目標該不會是駱意泠吧?”
“怎麼,你知道她?”西門端的話間接證實了他的懷疑。
“也不算啦!只不過你桌上的資料裡,恰恰只有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符合那丫頭的稱呼。”秦業笙誠實地解釋,接著不改好奇本性的瞠著大眼問:“她是怎麼得罪你了,讓你竟然想對這種一點挑戰性都沒有的公司下手,還是說你看上她,可惜她卻不長眼拒絕了你,所以你想報復?”
他開始天馬行空的胡亂猜測,並誇張地將八點檔的劇情全給套用上。
西門端聞言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可卻依然一點內幕也不肯透露。
畢竟總不能告訴秦業笙他被騙著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去學做蛋糕和煮咖啡,結果不過是被人耍了吧。
他可不想被人取笑一輩子!
他顧左右而言他地說:“算了,既然你強力反對,那我就另外想辦法教訓她就是了,免得你將婚姻破裂的原因歸咎在我身上。”
反正此路不通再另尋他路就是,更何況遷怒也算不上是英雄好漢的作為。
“呸呸呸!什麼婚姻破裂,你別烏鴉嘴好不好。”心機本就沒有好友來得深,秦業笙一聽他那類似詛咒的話語立刻雞貓子鬼叫了起來,完全忘記自己本來想要探究的內幕。
而西門端也樂得像是看戲一樣的看著好友跳腳,一點也不心急於再尋方法去治治意泠,反正君子報仇,三年亦不嫌晚嘛!
夜已深沉,繁星滿天。
意泠一個人待在家中,原本該有的自在不見蹤影,反而覺得有些冷冷清清、空空蕩蕩,這可是以前不曾發生過的事情。
以往,爹地雖然是一間半大不小公司的老闆,難免會有應酬,可是他總是能推就推,只為了回來陪她這個寶貝女兒。所以在她心裡,他可是個滿分老爸。
可是最近,爹地每天總是弄到三更半夜才回來,還一日比一日疲累,看得她忍不住地擔憂起來。
心慌之餘,又想起那日西門端拂袖而去前的警告,的心更是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亂。要是那個男人真如流雲大哥所說的那樣,在商場上喊水會結凍;如果他真的小眼睛、小肚腸,將他的報復給用在爹地身上,那她不就真的是罪該萬死了嗎?
這不想不慌,愈想就愈慌。
慌得她從原本的安坐,到最後的坐立難安,再到起身踅圈。
“天啊,這該怎麼辦才好?”慌得六神無主的她喃喃自語著。
“乖女兒啊!什麼事情要怎麼辦啊?”駱盛平才剛一開啟家門,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