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要走遠一點，卻發現女兒怔怔的望著前方。

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姚母長長嘆出一口氣。

&ldo;趕緊回家吧，雪越來越大了。&rdo;姚母拔高了聲音。

姚芹回神，對姚母笑了笑。

一回到家，姚母就拉著姚芹進了自己的屋。

屋子中間的小方桌上擺了不少菸酒，五花八門，是姚母沒來得及收拾的。

姚芹隨意的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ldo;那幾瓶酒是許向華的大哥剛送來的。&rdo;姚母伸手指了指，隨即目不轉睛地看著姚芹。

姚芹眼瞼輕垂：&ldo;要是能幫，爸就幫一把吧。&rdo;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ldo;幫?許向華恐怕不想我們幫他大哥。&rdo;姚母笑了笑。

姚芹詫異地看著要笑不笑的姚母, 目露疑惑。

姚母：&ldo;許家分家了, 許向華剛和家裡鬧翻了，就是昨天，他帶著老孃孩子淨身出戶。&rdo;三家村就在他們隔壁, 這麼大的熱鬧, 她哪能沒聽說啊。

姚芹滿臉愕然，喃喃：&ldo;鬧翻了?!&rdo;

&ldo;聽著像是許向國的媳婦打傷了他兩個孩子, &rdo;姚母頓了頓, 看著姚芹的眼睛：&ldo;許向華就把他嫂子給摁進水裡了，要不是人攔著，差點兒就鬧出人命。他倒是心疼孩子, 只做事也太衝動了些，那到底是他嫂子。&rdo;

姚芹不由自主道：&ldo;做父親的哪能看著別人欺負孩子而無動於衷, 要是有人欺負我, 我爸也不會輕饒對他的。&rdo;

姚母心沉了沉，抓起女兒的手放在掌心，笑道：&ldo;是啊, 你爸最疼你了。&rdo;

姚芹笑了笑。

&ldo;芹芹, 你覺得許向華這個人怎麼樣?&rdo;姚母冷不丁地問道。

姚芹手抖了抖，睫毛輕輕顫動。

姚母耐心地看著她。

姚芹咬了下唇，輕聲道：&ldo;人挺好的。&rdo;

&ldo;是挺不錯, 模樣生的周正, 工作好, 人品也不錯。&rdo;一個願意養家這麼多年的人, 本性就差不了。盡了情分之後果斷分出來，可見這人不是老好人。

只是……姚母緩緩道：&ldo;聽說也是個疼媳婦的。&rdo;

不經意間，眼前浮現秦慧如柔美的面龐，姚芹想起了幾天前接到的那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說，她找許向華。

她下意識問她是誰，其實心中暗暗有了答案。

那頭的人說她是許向華的愛人。

她說許向華出差去了。

她就問什麼時候回來?

洪梅在辦公室裡說過，許向華讓她捎話給秦慧如，他大概二十八或者二十九回來，讓秦慧如早上九點在那邊等電話。

鬼使神差一般，她說大概三十回來。

秦慧如便拜託她傳話，讓許向華一回來就給她打電話，她會在那頭等著。

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為什麼還要藕斷絲連!

&ldo;芹芹?&rdo;察覺到女兒走神，姚母叫了一聲。

姚芹恍然回神，抬眼看著姚母，認真道：&ldo;他們離婚了，秦慧如回首都了，她不會回來的。&rdo;回城的知青怎麼可能回來，那可是首都，豈是他們這種小地方能比的。許向華便是再捨不得，也不可能跟去北京。

姚母心裡咯噔一響，開門見山：&ldo;你喜歡他?&rdo;

姚芹的臉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