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海濟一言不發,斜著眼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克萊茵。那冰冷的眼神讓所有見到的人不由身體一顫。即便是在春意濃濃的5月,任誰都能從任海濟身上感到那無比的寒意。
面對任海濟冰冷的眼神,克萊茵卻是一臉微笑。他甚至在想:齊格飛的臉頰如果不是如此瘦削而是和凱爾一樣的話,那這副表情就可以說是不怒自威了。
好久,任海濟點起煙深吸一口。
“看來,你已經捨棄了自己的榮耀了。”
“我從未捨棄過自己的榮耀!”克萊茵大聲回答,“對於自己所做的,我並不後悔。忠誠是我的榮耀,但我的自傲也是我的榮耀。人不可以驕傲,但決不能沒有傲骨。我的良心與自傲讓我做出以上判斷!”
“……”吐出煙,任海濟喉嚨發出一陣咳聲,隨後側頭向一旁吐口痰。(抽菸的兄弟都明白這個動作。^_^)彷彿對克萊茵的回答滿是不削,“算了。既然你都放了他們,我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只是我不希望這種事再發生。”
“只要不違揹我的榮耀。我保證。”
看著克萊茵一臉嬉笑的表情,任海濟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過身去。突然小聲說:“克萊茵……”
“?”
“謝……謝……”
“不用客氣。我知道的……”克萊茵以同樣小聲回答。
接到法軍總司令甘末林將軍的命令,英法聯軍第1集團軍群下屬法軍第7集團軍在吉羅將軍的指揮下開始向佈雷達方向快速推進,他們在和入侵比利時與荷蘭的德軍搶時間。可第7集團軍的前鋒第1輕機械化師在路上發現荷蘭軍隊在佈雷達的防線已全線崩潰。而施密特的第39裝甲軍正向著自己暴露的側翼直奔。即便如此第1輕機械化師依然照原計劃向佈雷達推進。
相比在荷比邊境英法聯軍第1集團軍群的“順利”推進,駐防在阿登的法軍第9集團軍卻陷入一片混亂。他們的集團軍司令科拉普將軍在德軍進攻的前一天晚離開了司令部,順便帶走了司令部內的重要軍官,去看慰問團的演出。德軍發起攻擊後數千名在休假的軍官,士兵匆匆往部隊趕,喝著白蘭地,盡情享受溫暖陽光的值班軍官和士兵糊里糊塗的一時找不到北。
“該死的,讓他們把路讓開!”科拉普將半個身子探出車外向著身旁的警衛大聲吼到。
“可是,將軍……”
“沒什麼好可是的。”科拉普粗暴地打斷了警衛的話,“德國人已經發起進攻了。我必須儘快回到司令部。”
“可是,將軍。他們都是第9集團軍的將官……”
科拉普感到一陣暈眩。整個第9集團軍的將官幾乎都堵在路上,那在前線的部隊到底誰在指揮?現在唯一能指望的似乎就只有德軍推進的速度比烏龜還慢,在自己到達指揮部前德國人還在阿登山區繞圈子。
“願上帝保佑法蘭西……”
位於總理府內的希特勒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
果然如計劃上預測的一樣。英法聯軍位於北方的部隊離開了他們苦心經營一了一個冬季的防禦陣地向前推進開始與比利時軍隊會合。戰事的進展和他的小朋友預想的一樣。得到加強的英法聯軍已不滿於防守法比邊境。他們的野心與自大已葬送了自己。
“父親,有什麼很快樂的事嗎?”。
“艾瑞卡,整個軍事行動上最重要的兩個關鍵問題已經解決。我們前進的道路已經無人可以阻擋。德意志即將走向輝煌。我的那個小朋友太棒了,他實在太棒了。”
“辛苦的努力得到回報了呢,父親。”
看著艾瑞卡溫柔的笑容,希特勒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頭頂:“我的孩子,你的溫柔,堅強與活力總是讓我想起某個人。知道嗎?我曾因自己的錯誤而失去了她。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