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段婚姻是由愛而生,還是由政治而生大家就忽略吧。
此刻這個義大利的“二把手”則不停翻弄著自己的衣領,縷平衣服上的褶皺。這種悉悉索索的小動作從齊亞諾坐到德國大使館會客室的椅子開始就一直持續到現在。
坐他對面的裡賓特洛甫看了近10分鐘後實在忍不下去了,他出言安慰道:“齊亞諾閣下,請放鬆些。雖然副元首很少在大眾面前露面,因此讓人不太瞭解他。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副元首是個極富親和力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齊亞諾點點頭,深吸口氣試圖穩住自己的情緒。
德國副元首是個極富親和力的人?開玩笑,那個馮·施維茵可是在義大利的外交名單上被劃入黑名單的人物啊!德國的元首是個瘋子。希特勒一上臺便瘋狂擴軍,直到現在將半個歐洲大陸捲入戰爭。可他至少還知道在某些時候需要用上外交詞令,也會表現出足夠的尊重。儘管很多時候都是他一個人喋喋不休的說著與主題毫無關係的廢話。可那個德國副元首是個比瘋子還要瘋狂的傢伙。他似乎狠不得與整個世界為敵。將世界上除了日耳曼人外所有人種全部清除。不,是將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清除掉才對。那張惡毒的嘴絲毫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突如其來的暴力也讓人防不慎防。根本就沒辦法猜到他在想些什麼。彷彿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他那瘋狂的思維模式。
“你揍了我,所以我要揍你。”這不是德國副元首的做法。
“你辱罵我,所以我要揍你。”這也不是德國副元首的做法。
“我看你不爽,所以我要揍你。”這還不是德國副元首的做法。
“他媽的,我就是要揍你。你怎麼樣?”這也不能算是德國副元首的做法。
德國副元首肯定沒來由的先將你狠揍一頓,隨後一臉無辜的說:“我罵你了?我揍你了?那我再揍兩拳……”在將你打的失去意識後還會輕描淡寫的說句:“理由等我編好了再給你。”
就在齊亞諾yy的時候,會客室的大門被一把推開。嘴中咬著煙,穿黑色襯衣,批著黨衛軍軍服的任海濟在兩名黨衛軍士兵的陪同下走進了會客室。只是在開門的一瞬間走在最前面的任海濟雙手插在褲袋內,右腳高抬。這姿勢怎麼看都讓齊亞諾覺得對方剛才都是粗魯的一腳將門跩開的。
齊亞諾連忙回頭,他身後的裡賓特洛甫正用手一把捂住臉,不去看這個出現在門口的副元首。而跟著進來的兩名黨衛軍士兵也扭頭看向兩側。
所有人都可以裝傻,唯獨齊亞諾不能這麼做。他迎上前遞出右手道:“馮·施維茵閣下。很榮幸見到你。”
任海濟沒有和齊亞諾握手,而是呆呆的看著對方。這讓齊亞諾與裡賓特洛甫尷尬萬分。
“副元首……”裡賓特洛甫小聲提醒。
“加萊阿佐·齊亞諾?”任海濟的話與其說是問候,不如說是確認。冰冷的語氣就像蓋世太保在準備逮捕某人前確認對方身份一樣。
見對方沒有否認,任海濟突然大吼一聲:“我*(被教育局遮蔽的話)!”同時揚起右拳就朝面前的齊亞諾揮去。
齊亞諾呆住了,而除他外在場眾人同時驚訝的喊道:“副元首……”
任海濟之所以突然出手是因為他在路上想起了他所知的歷史上發生的一連串的事。
義大利在歷史上的出爾反爾與這個男人有很大關係。在“鋼鐵盟約”之後齊亞諾曾先後與裡賓特洛甫和希特勒談判關於避免戰爭的問題。在德國吞併奧地利後,他堅信德國人“正在拖著我們跟著他們一起去冒險”,因而極力勸阻墨索里尼過早參戰。他是個愛好和平之人?不,他也曾積極配合墨索里尼對附近弱小國家的侵略,以壯大義大利的力量。在義大利對付阿爾巴尼亞,南斯拉夫和希臘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