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任海濟說著為自己點起煙,左側嘴角高高揚起。
“那個……齊格飛。”將視線從法密爾身上收回,克萊茵前走兩步來到地圖旁,“我一直很奇怪。我們既然佔領了蘇奧耶爾維,為什麼又拋棄掉?如果這座城市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我們又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反正能進入芬蘭領土的路線有很多條,畢竟在那條長長的國境線上我們有很多選擇。”
克萊茵的話讓任海濟微微皺眉側臉用眼角的餘光盯著這個好友。
克萊茵那張一如往常的微笑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這讓任海濟最後還是轉回頭盯著面前的地圖。
“如果你剛才的話中沒有任何說笑的成分,我就應該直接下令把你拖出去斃了。”
任海濟的話讓站在一旁的法密爾不由心中一寒。她確定她的元首是認真的。
克萊茵到是依然微笑著,。對任海濟剛才冰冷的話語無動於衷。
“其實我和那群小夥子們對你的決定一點也不在乎。哪怕你下令直接前往地獄,我們也不會有任何疑問。但是你至少要為其他人想想吧。我想無論是梅耶那裡,還是14機步師,或者‘耶路’那裡,抱有同樣疑問的人有很多。為他們著想,你至少要給他們一個解釋吧。”
“……”伸手撓了撓鼻尖,任海濟道,“不要轉移話題。他們真想知道就讓他們自己來問。我說的是你知不知道。”任海濟的話停了停,他像之前那樣,再次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克萊茵,“更何況,我沒有必要去理會別人的感受。他們怎麼想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們要做的只不過就是跟在我身後、拼盡全力跟上我的腳步、然後一起走向勝利的彼岸。”
克萊茵雙手一攤,聳聳肩。示意他對任海濟的話一點也不在意。
不遠處,站在任海濟視線外的法密爾則用手一把捂住胸口。左右環視見四周眾參謀們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工作上後,她用握成拳的右手輕輕敲打著自己的胸口。彷彿要將積壓在胸中的東西全部趕出來一般。
“算了,如果你們真得都對此抱有疑問……那……我很欣慰……”從克萊茵身上收回視線後任海濟輕聲道:“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價值觀,學會獨自思考。而不是無腦般的盲從。無腦黑、無腦粉都是愚蠢的。很好,就這樣。就這樣繼續保持下去。德意志才能真正走向mín zhǔ與zì yóu……”
克萊茵依然聳聳肩,對任海濟的話依然不置可否。
“好吧。稍微解釋一下吧。”任海濟放下一直抱在胸口的雙手,伸出右手食指指著地圖道,“看地圖就很清楚了。從蘇奧耶爾維開始向北的蘇聯土地湖泊、合流與叢林密佈。這種地形根本就無法發揮裝甲軍的戰鬥力。唯一適合裝甲部隊推進的路線還是東面那條鐵路線。但是既然我們已經跑到這裡了,蘇軍一定會為保護那條唯一的鐵路線而佈下重兵防守。所以東邊那條唯一能走的路從一開始就不在考慮之中,。”
“那麼是準備藉由芬蘭境內的鐵路向北。然後在北面的邊境線上向摩爾曼斯克推進嗎?”
克萊茵的話引來任海濟一個白眼。
“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任海濟搖搖手,視線依然緊盯著地圖,“這種毫無新意的想法,我們能想到蘇聯人那裡也一樣能想到。更何況摩爾曼斯克對於蘇聯人來說是他們在冬季與盟國聯絡的唯一港口。如果我們一直在芬蘭境內,那麼他們一定會將防禦重心向摩爾曼斯克移動。”
盯著地圖看了半天,克萊茵長長吐出口氣。
“我放棄了。齊格飛,我根本搞不懂你在想些什麼。綜合你之前說的。如果我們想在蘇聯土地上推進,那唯一適合我們前進的道路就是北海旁的那條鐵路線。而蘇聯人看見我們在他們的土地上賓士,就一定會加強那條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