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歷史上的蔣委員長與他的74師,又比如休·道丁和奧金萊克。不過此刻的福布斯命運將註定不會成為一張餐桌,而會變成一張國賓宴會桌。在宴會開始前這張餐桌上乾乾淨淨,一旦宴會開始。那上面的杯具與餐具將多的說不清……
有時候煮熟的鴨子也是會飛走的。
“保持航速!關閉兩端隔水艙!維持輪機室運作!這個時候輪機室絕對不能出問題!損管隊那裡怎麼樣了?”
“興登堡”艦橋內,朗斯多夫不停下達著一條又一條命令。從海戰開始到現在,他指揮的“興登堡”承受了英軍艦隊50%以上的攻擊。朗斯多夫就鬱悶了,德軍戰列艦又不只有自己一艘,為什麼英國人幾乎將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艦隊航行有優點,群體的力量遠高於個人。可缺點也同樣明顯。最高航速能達到35節的高速戰列艦不得不降低速度與四周的同僚們混在一起。不過德國人在艦船設計方面的奇特想法讓德軍艦船在背對尾隨的英軍艦船時火力與艦首相同。德軍艦船4座炮塔前後平均分佈的設計方式加長了水面絕對防禦的面積,使艦船更多重量消耗在防禦上。不過這種設計讓他們無論是進攻還是逃跑,火力上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興登堡”船艙內第3層甲板,靠近後艦橋的位置下方,損管隊正拖著消防水管向著前方燃燒的火焰努力噴灑著抽上來的冰冷海水。2分鐘前英艦射來的一枚380mm越過了“興登堡”的船尾炮塔,連續砸穿2層甲板後在第3層甲板爆炸。如果不是因為雙方距離過近,炮彈射擊角度過小,恐怕這枚擊中“興登堡”的炮彈將會一路砸穿所有甲板後,在靠近船底的輪機室爆炸。不得不說德國人的運氣太好了。
炮彈爆炸摧毀了該層甲板的大部分電路,閃亮的電火花與炮彈爆炸掀起的烈焰混合在一起,“興登堡”船艙內開始燃燒起來。由於位置過於靠近尾部c炮塔的彈藥艙,朗斯多夫被迫下令關閉了該層燃燒處的兩側防水閘門。他的決定等於放棄該處艙室,以及在那裡奮鬥的損管隊隊員。朗斯多夫的決定充滿了無奈,如果位置更靠下方,他可以下令放水直接淹沒燃燒處。如果位置更靠上方,則遠離c炮塔彈藥艙,他可以讓損管隊慢慢滅火。只是現在這個燃燒的位置實在太尷尬。
站在一旁的大副得到命令後立刻拎起一旁的電話,數秒後他結束通話手中的電話向著朗斯多夫道:“損管隊正在努力,現在火情已得到控制不再漫延。”
“不行,還不夠。我需要得到火災解除的訊息,而不是得到控制的訊息。”朗斯多夫皺著眉,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緊張過。即便是兩次拉普拉塔河口攻防戰時,穿越麥哲倫海峽時,橫越太平洋時也沒讓朗斯多夫這樣焦慮過。
朗斯多夫一直皺著眉,放眼望去四周的海面上滿是英軍近失彈掀起的高高水柱。左側的“沙恩霍斯特”正在不停釋放煙霧。它的上層甲板已明顯缺失一塊,那是剛剛英軍艦隊一枚380mm炮彈造成的。從上方望下去,“沙恩霍斯特”就像是在尾部被人狠狠咬掉一口。而右側的“格耐森瑙”則是船首冒著黑煙,它的a炮塔在之前的戰鬥中被擊中,同樣由於射入角過小,擊中它的炮彈掀飛了“格耐森瑙”的a炮塔,卻沒有引爆下方的彈藥庫。船體上兩個足夠並排開入兩輛轎車的大洞觸目驚心。至於跟在後方的“俾斯麥”與“提爾比茲”的現狀,朗斯多夫看不見。不過依照經驗來看,在英軍艦隊如此密集的火力下肯定不會好到哪去。
“最壞的情況嗎……”朗斯多夫深吸口氣,試圖穩定自己焦慮的情緒,有些自言自語道,“這個計劃太冒險了。雖然之前的一系列欺騙都很完美,但現在英國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到此為止了嗎?副元首……”
副元首?!
朗斯多夫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向後望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