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番似乎看透了宋橋的心思一樣,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我不去了,一會去躺機場,接個人!”
“接人,不會是趙大哥回來了吧?”宋橋問道,他所說的趙大哥自然是趙春來的是兒子。
“是的,部隊臨時把他調回石家莊軍區了!”趙春來呵呵一笑說道。
“哦,等趙大哥回來後,我去找你們喝酒!”宋橋說道,他心裡對趙春來這個軍官兒子一直很好奇,到時候自然要去看看。
“行了,不跟你們說了,我收拾了東西直接去機場,這裡到機場要一個多小時時間,你們去拳館吧,小鄭他現在應該正在練拳。”趙春來說著,拍拍了宋橋的肩膀,又補充了句,“做事情不要太沖動!”
“嗯!”宋橋點了下頭便將趙春來先送上了車。
“你們說的小鄭是你的師兄,也就是剛才那個趙叔是你們的師父?”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林爽,在趙春來走後向宋橋問道。
“他是我的老師,趙叔不允許我叫他師父,只能叫老師,他現在只收學生,不收徒弟的!只有徒弟才能叫他師父。”宋橋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練武的人,特別是功夫特別的好人都知道,徒弟的標準很高,是要日夜跟在師父一起的,相對師父也會將畢生的所學傳授給徒弟,一般一個高人平生只有一個或者兩個徒弟;但是學生就不一樣,學生相對比較自由,而從老師那裡學的東西相對也會減少,一個老師平生可以有數十,乃至上百上千的學生。
宋橋也曾想過拜趙春來為師,但是被趙春來拒絕,原因沒有告訴宋橋。但宋橋並不因為這件事便對趙春來有成見,會著心存記恨,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裡的師在宋橋心中無論是老師還是師父,都是一樣的。
林爽自然不清楚裡面的關係,宋橋只好慢條斯理的將給她聽。
綠蔭公園離春來拳館的距離不算遠,兩個人步行十分鐘左右便來到了拳館的門外。
“這裡是個祠堂?”看到拳館的樣子,林爽驚奇道。
“呵呵,眼力不錯麼!這裡是趙氏的祠堂,廢棄後趙叔便把這裡當作了拳館。”宋橋說著便向祠堂內走去。祠堂的大門敞開著,裡面傳來一陣打木樁的聲音。
“師兄!”進門後宋橋便看到赤裸著上身的鄭浩將木樁打的“砰砰”直響。
“小師弟,你的手……”鄭浩一眼便看到宋橋胳膊上的傷,停下手,拿這毛巾擦拭了幾下,將上身搭了一條T恤便走了過來。鄭浩之所以這麼講究原因是宋橋旁邊還有個女士,赤裸著上身總歸還是有些不好看的。
“沒事,小傷,我有件事情想請師兄幫忙!”宋橋淡淡一笑引出主題說道。
“打架?踢館?”鄭浩臉上帶著一些興奮問道。
“呵呵,架肯定有得打,不過情況有些特殊!”宋橋看到鄭浩的態度心裡自然一陣高興。
“快說說,什麼事?”鄭浩把宋橋拉到一旁的石桌旁邊坐下,“哦,對了,這位是?不會是你的新女朋友吧!”鄭浩看了一眼旁邊的林爽問道。
“我的朋友,林爽!”宋橋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後對林爽說,“你先在這裡隨便轉轉!”宋橋之所以支開林爽,是因為當著當事人的面把她的故事講給別人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
“嗯!”林爽微笑地衝著宋橋和鄭浩點了下頭便走開了。
林爽走後宋橋把林爽的遭遇和最近要被解約的事情大致向鄭浩說了一遍。
“**,還有這樣的男人,小師弟你說怎麼做,這個忙師兄幫定了。”鄭浩聽完拍著桌子怒道。
“那今天晚上師兄跟我一起去世貿酒店……”宋橋把自己的計劃向鄭浩說了一遍。
晚上宋橋讓林爽在世貿飯店的大廳的一個角落坐下,林爽手裡高高舉著一本雜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