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直接和隋寡婦母女倆接觸接觸,瞭解一下情況,怎麼樣?”陸為民思考了一下,徑直提出要求。
“現在?恐怕不行,唐軍他們還在審問,至少需要兩個小時,呃,單政委那邊也不好交代。”巴子達有些為難。
“沒事兒,我可以等一等,單雄義那邊你不必理他,剛才他也不過是煮熟的鴨子嘴巴硬,他不會再和我為難,你放心,這些人都是聰明人。”陸為民很自信的道。
正說間,陸為民身上的傳呼機響了起來,陸為民還以為是曲元高打來的,要問情況,看了看號碼,似乎卻不像是永濟那邊的,而就是雙峰縣城城區的號碼。
他回了電話,沒想到卻是魯道元的電話。
魯道元就是阜頭那個不受人待見的土記者,但是卻憑藉《豐州社情》創刊號那一篇《亂攤派亂集資何時休》一炮打響,這篇文章引起了地委行署的高度重視,尤其是地委書記夏力行對這篇文章專門做了評點,認為這篇文章對豐州地區農村亂集資攤派情況從原因到現狀都做了十分細緻的調查分析,對地委行署下一步農村工作有著很重要的啟示意義,於是乎魯道元的名聲也就水漲船高,只不過他的編制問題一直未能解決,為此魯道元也是苦惱無比。
陸為民在離開地委辦時幫魯道元解決了這個難題,因為他覺得《豐州社情》需要這樣一個能吃苦肯花心思去尋找題材的土記者,《豐州社情》要想保持現有讓人驚豔的感覺,就必須要在尋找看點題材上下功夫,拿陸為民的話來說,那就是得讓領導每一期看完都得有危機感,同時又在擔心下一刊會有什麼麻煩問題出來。
董如順雖然筆桿子上功夫不賴,但是在選題和下去實地調查瞭解和普通老百姓打交道的本事還差得遠,魯道元恰巧可以彌補這個不足,所以陸為民在安德建面前竭力推薦魯道元,並且把自己的觀點也和盤托出,安德建接受了陸為民的意見,最終讓魯道元從阜頭那個雞窩裡鑽了出來到了地委辦綜合科這兒鳳凰窩裡。
“你說什麼?事情可能要鬧大?”陸為民吃了一驚,這個魯道元未免太神通廣大了,永濟的事情他能知曉不奇怪,這事兒鬧得這麼大,地委那邊知道的人肯定不少。
“陸科,我剛接到電話,永濟那兩口子裡邊女的死了,他們村裡炸了窩,又聽說地區領導幹部也到了雙峰,所以村裡人都吆喝著要把老人小孩都組織起來一起到鎮政府住下,要討說法。”魯道元的聲音在電話裡忽高忽低,“怎麼,你沒有在現場,我還以為這些事兒你該跑不了呢。”
“我有另外的事兒,對了,你怎麼會對這些情況瞭解?有人給你爆料?”陸為民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
“嘿嘿,陸科,我魯道元雖說小有名氣了,但是也不是千里眼順風耳,我老婆就死永濟的,和那家人一個村兒,要說還沾點親戚,我一個堂妹也嫁在那邊。”魯道元在電話裡也覺得說不清楚,“好歹我也算是有點名氣,老婆娘家那邊人有點啥大事兒也要找我問問,幫忙拿個主意,這不就知道了?”
陸為民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不容分說的道:“好了,不說了,老魯,你馬上過來,我在縣公安局等你!”
十五分鐘之後魯道元就坐三輪車過來了,還是那副架勢,夾著一個公文包,只不過借調到地委辦時那個半新舊的人造革包變成了現在嶄新的真皮包,一身夾克已經有了一點地委辦幹部的氣勢。
“陸科,嘿嘿,叫錯了,改叫陸常委了,這麼大事兒你怎麼不去現場?縣裡對你工作分工安排了吧?”魯道元一下車給了車錢,就一溜煙兒小跑了過來,在陸為民面前他可是半點姿態都不敢擺,要真說,陸為民得算是他的伯樂,他的恩主。
“不說那些廢話,永濟那邊人都和你有聯絡?”陸為民目光如炬,直視對方,“事情不能鬧大,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