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個實在是有些過份。現在韋澤發覺那並不是過份,好些這些人也是一個家庭受的教育,即便這些人有可能與兄弟的政治觀點大不相同,可從心理上來講,大家都認為他們大概是與兄弟更相同一些。所以組織談話是種保護,若是組織不談話,任由這些人被千夫所指,那結果99%的可能是不好的。
“四叔,那些人怎麼辦?”韋昌榮提出了問題的關鍵,他不相信韋澤只是剝奪了這幫二代們公職就完事的。現在他們已經和韋昌榮的女兒牽連到了一起,一旦韋澤追究起那幫二代,韋昌榮的女兒韋文睿就會很糟糕。
“讓文睿立刻回來述職。另外,查出來是誰在給那幫人當的掮客。文睿遠在歐洲,她哪裡有精神頭專門替那幫人服務。定然是有掮客在中間折騰。把這些掮客抓出來。”韋澤答道。
這個安排讓韋昌榮心中覺得安穩許多,雖然抓出掮客有抓出替死鬼的意思,但是仔細想想卻也沒錯。若是沒有這幫掮客,以韋文睿那大小姐的性子,她定然不肯給別人當槍使。韋文睿不去勒令別人給她效勞就不錯了。
韋昌榮覺得事情差不多已經可以確定,他在準備告辭前再問了一句,“四叔,還有什麼要辦的麼?”
“這件事最終還是要當做案例,我在北美講過,土地國有制是民朝的根本制度,現在居然有這麼一群人還是反對,我們除了強化宣傳之外還有什麼別的應對麼?”韋澤平靜的答道。
這下韋昌榮不準備立刻走人,他穩穩的坐下問道:“四叔,你準備怎麼宣傳?”
“你不用擔心,此事不用你負責,這個得找宣傳部。我倒是想看看宣傳部準備怎麼一個搞法。”韋澤笑道。
韋昌榮覺得韋澤的笑容裡面有些莫名的惡意,卻不知道這惡意是針對什麼內容。不過他也不想再問,韋昌榮倒是不怕韋澤,不過他也覺得此時沒必要再摻乎到宣傳部的工作裡頭。對於韋昌榮來說,除了自己的女兒,還有另外的兒子和女兒都需要拎過來好好的教訓敲打一番。韋昌榮覺得韋文睿傻到和那些傻缺糾結在一起,這可就真是傻的離譜。
北美軍區政委沈心並不知道國內發生了這樣的破事,韋澤的電報發到沈心手裡的時候只說了一件事,讓沈心做好半年後回到北京當組織部副部長的準備。這封電報是北美組織部的同志給沈心的,看著這幫職務級別都低於自己的同志們的嚴肅表情,沈心一時覺得很不習慣。看著這幫組織部同志們的表情嚴肅,沈心突然想明白一件事,這幫人半年後就是他沈心的部下了。
“我明白了,我接受組織的安排。”沈心答道。這樣的人事案若不是韋澤同意的,那就不會給捅出來。等組織部的這幫人走後,沈心又覺得想不明白了,這個變化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呢?戰爭沒結束的時候更換軍區政委,這是有人想讓沈心給什麼人讓出路來?
沈心不認為韋澤會傻到讓沈心滾蛋,給祁睿讓路。把祁睿那孩子直接放到軍區政委的位置上,就等於把祁睿架在火上烤。別的人會不會幹出這等事不好講,韋澤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做的。既然如此,沈心就完全不能理解這麼一個人事調動的意義何在。
韋昌榮並沒有對這個決定發表意見,他和沈心一樣相信韋澤,所以他不認為此事與韋文睿的事情有關。韋昌榮已經61歲了,按照退休制度已經算是最後一屆。沈心作為北美軍區政委,戰爭結束之後必然有大量的人事晉升,他來當組織部副部長非常合適。所以韋昌榮的感受只是悵然。工作的時候,他無數次的感受到疲憊。只希望能夠扔下一切去好好休息一番。現在他渴望的休息終於快要到來,韋昌榮卻覺得心裡面一陣陣的悵然。他現在又覺得不休息也沒什麼不好。
就在韋昌榮覺得心情不爽的時候,韋昌榮回到家就見他老婆眼淚盈盈的迎上來,看到韋昌榮就一把抓住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