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能看得到是他先用刀扔我的!〃
〃是!沒錯!可他從頭到尾,沒殺一個不相干的人!你卻毫不猶豫地開槍!你肯定沒注意到有兩個演員被你打中腿了吧?他們都害怕你,捂著腿流著血一拐一拐地離開了,他們怎麼辦?恐怕你就算真的打中了他們的腦袋和心臟,他們的家屬也不敢來找你吧?你不找他們就不錯了!〃王樹林的火氣也上來了,他的毛病就是平時甭管多害怕,一覺得自己正義的時候就全然不顧了,〃明亮,要麼你今天也一槍把我放在這兒,要麼你就明確告訴我,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後勤物資處主任?我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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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但不知為什麼,她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女市長或者女富商,僅僅是輕輕一對視,瞳仁裡就像有千軍萬馬在奔騰呼嘯一樣,王樹林震了震,突然有點害怕,想掉頭就走。可忽然一想,這女的這麼好看,鐵定是演員不是遊客了,別是旁邊還有攝影機在拍,別lang費人家鏡頭,於是結結巴巴地說:“客……客官,本店已經關門……那個打烊了,請到別處投……投……投宿吧!”
按說一般女人見到他這樣肯定會撲哧一聲笑出來,可這女人的目光自從和他接觸後,眼睛就再也沒移開過,眉毛微微一張,驚異萬分。王樹林被這大眼睛盯得有點發毛,尷尬地咳嗽一聲,誰料這女的眼神中鋒利無比的成分迅速熄滅,轉而湧出一股濃郁的柔情蜜意。王樹林以為自己記錯臺詞了,後退一步想轉身隱入黑暗,可那女的做出一個任誰看了都會大跌眼鏡的動作,一個前撲就一把從背後抱住王樹林,雙手勒住王樹林的腹部,力氣出奇地大。王樹林當場有一種被恐龍一口叼起的巨*大恐怖感,渾身劇烈顫抖起來,這種前所未有的駭怕甚至遠遠超過喬疤子、變*態殺人狂等等加在一起產生的心理陰影。
那女的開口了,帶著哭腔:“別動!你別動……!”王樹林嚇得立馬不動了。
“你就這麼討厭我,還生我的氣?看見我氣得發抖?你這次跑不了了,我一定要抓住你,再也不讓你跑了……”那女的越來越激動,最後泣不成聲,可手勒得越來越緊,“餘傲,我找了你好久,你知道這三十年,我是怎麼過的嗎?吃不下喝不下……我什麼男人都不想見,看到就煩……我心裡唯一的男人,只有你啊……什麼功業霸業,我自從認識你之後,我才知道什麼最重要……我鼓起多大的勇氣,跟你表露我的心……你居然那樣羞辱我,說我為老不尊……我不就是比你大一輩嗎?輩分又不是血緣關係!那個只會喝血的女人,她哪一點比得上我?不錯……我是派人追你,可我只想殺了那個賤人,我再三吩咐不準碰你一下……我……我多麼愛你,你到底感受到沒有……?你一直躲著我,這麼多年了,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哪怕一秒鐘能想起我……”驀地,她又痴痴呆呆地自語道:“我知道你不是他……他早就死了……可你真的很像他……但你不是他……”
王樹林本以為她是當場拍攝即興發揮,又或者開拍前隨便練習,一句也不敢多說,可等聽到“一秒鐘”才覺得不對頭,古代哪有這麼說話的?不會是演戲太投入走火入魔成了精神病了吧?這種新聞在全國各大影視城都很常見。儘管後背上的又又峰軟玉溫香,可王樹林還是嚇得腿一軟,那女的以為王樹林要掙脫跑開,結果雙手再次略微收攏,王樹林的肚子就像被大蟒蛇用力一束,當即疼得眼淚直流,一瞬間大腸裡的屎就給擠了出來,頓時臭不可聞。
那女的聞到惡臭,這才清醒過來,雙手一鬆向後退了一步,接著雙目迅速陰沉下來,冷冷地打量著王樹林,半晌才問:“你姓餘嗎?”
王樹林痛苦地搖搖頭:“不。”
“那你爸爸姓餘?”
王樹林捂著肚子一邊掏衛生紙一邊喊冤:“我和我爸都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