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疤子。想了想,還是不甘心地說:“那咱們也該去拜祭一下,這總可以吧?喬……喬大叔也不是一直都守在陵園。”
“這個……”孫耀南極不情願地說,“好吧,誰讓你是大哥呢,聽你的。我們幾個平時聚會都是在建明爸爸公司的一個固定地點。你住在哪兒,我來接你吧!”
王樹林心想既然結拜了本來告訴你我家在哪兒也無妨,只是父親很反感接觸外人,就說了個距離自己家兩個公交車站點的地方。他匆匆趕過去,一輛很普通的大眾轎車慢慢靠過來,窗玻璃落下,孫耀南戴著巨&大的墨鏡,遮住了半邊的臉,向外招招手。
王樹林上了車,古怪地看著他。孫耀南解釋說:“唉,你是不知道,我爹雖然錢比喬疤子多得多,可人家是個黑社會呀!我爸也很怕他,這次徹底得罪了他,還不知道會不會出危險呢,我能被允許出來就不錯了,哪敢開好車?”
王樹林沉默不語,車七拐八拐,進*入郊區。王樹林看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就心有餘悸:“咱們可別再去危險的地方了……”
孫耀南看了他一眼,更是心有餘悸,暗想:“還有比你更危險的?”
就這樣走了神,眼前猛然竄出一輛灰色的大面包,一下子堵住去路,差一點就撞上,孫耀南和王樹林都是一陣尖叫,車子打了個橫,停在路中央。孫耀南終究是大少爺,怎麼能忍受這種氣,怒氣衝衝地推開車門,喝道:“找死?”
他的氣焰迅速虛弱了下來,只見麵包車一拉開,下來四五個彪悍的年輕人,都是短衣勁裝,手裡拿著刀具和自制火*藥槍。孫耀南還沒來得及縮回駕駛室,就被一把提溜出來,扔在地上。王樹林也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顫巍巍地下了車。領頭的大漢抬起下巴,目光凌厲:“王樹林是吧?”
王樹林總有些愧疚心理,底氣不足:“是……”
那大漢也毫不客氣地將兩人都推搡上車。另有人也上了孫耀南的大眾車開起來,以免路人看到有空車在半路停著而報警。兩人被套上頭套,車子一路開著,車內都是一言不發。儘管經歷過跟變*態殺人狂的生死較量,王樹林和孫耀南的心態已經遠比過去強,可不知道喬疤子會如何對待自己,都是心下惴惴。
車子拐入一處廢棄的工業用地,那裡已經停了一輛同樣的麵包車,零零散散地站了幾個人。等王樹林和孫耀南被推下了車摘掉了頭套,眼前的七八個人裡面那個一直背對著他們的人回過頭。這人高大健壯,一臉兇相,正是上次見過的喬疤子。
王樹林還沒等說話,卻猛然見到孫耀南一臉熱淚。孫耀南在路上就用力積攢淚水,這一下車摘下頭套,當場哇哇大哭,捶月匈頓足地乾嚎起來,王樹林冷不丁給他嚇了一大跳,聽了幾秒才聽清是喊“靈靈你為什麼就這樣離我們而去了?我們多想你啊你知不知道……”這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無奈之舉,王樹林再笨也猜得出孫耀南是在表演,若是過去王樹林會很鄙夷這樣的行為,可眼前形格勢禁,他也很理解孫耀南。
孫耀南見無人阻止,哭得更是愈發大力,最後乾脆在地上打滾雙拳捶地,彷彿他上輩子是給大富之家哭喪出身,這輩子才轉世投胎到富豪家的。喬疤子就這麼冷冷地看著他盡情發揮,半晌才說:“累了吧?既然那麼想喬靈,你下去陪陪她?”
孫耀南的乾嚎戛然而止,全身的動作也立即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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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大家都是愕然無語。孫耀南再次鼓起勇氣,賭一把王樹林完全不知情,便正色說:“你剛才一激動,昏過去了,所以不知道……其實他們三個都不是好鳥,互相砍殺死了。”
王樹林狐疑地問:“這個護林員不是先把這母女殺了嗎?”
孫耀南一時語塞,甘藝藝忙跟著接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