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牝宮,說明對隱密自己的身份很有信心,這樣,又豈能輕鬆被我們猜到是誰?
我想,再次挑動我們各派互相猜疑,便是這賊人夜闖玄牝宮除盜寶外的重要企圖。說不定,打地是讓掌門大會雞飛蛋打地主意。“
一聽歐陽軒這樣說,各派上下醒悟過來,紛紛怒罵道:“豈有此理,原來以前我等都是被人利用了……這惡賊莫在被我找到,不然生剮了他……”
抱朴子臉色陰沉,撫了撫長鬚:“歐陽小友所說有理。這賊人能在我等中隱藏得如此之好,看來已非一日之功。”
“晚輩也是這樣想地,而且內奸應該不是少數。”歐陽軒點點頭道:“試想,失寶者多是大派,恐怕不會差上天師道多少,若非多有內賊,想來賊人再厲害,也不可能屢屢來去自如!”
被歐陽軒這麼一點,諸派大譁,更怒:“太過份了,豈不是蓄謀已久,我等卻是茫然不知……”
廣玄居士揮了揮手:“安靜,安靜。”
觀內漸漸平靜下來,廣玄居士陰著臉道:“都怪我等平時一心修煉,不通俗務,不然早該醒悟了。歐陽小友,若非你提醒,真不知幕後黑手還要逍遙多久。”
“破案緝兇,本就是我‘龍組’拿手好戲。”歐陽軒微微一笑。
“那麼,歐陽施主可有辦法找出這幕後黑手?”悲憫老和尚有點坐不住了。
歐陽軒微微一笑:“本來,我召開掌門大會,只是為了各派之間消彌誤會、暫停紛爭,末打算便能找出奸賊。只想來著會後到失寶各派走走,好找找線索。
不過,現在看來,竟是不用了。昨夜夜闖玄牝觀地拙劣表現已經足夠讓我確定這位貴客是誰了!“
殿中上下頓時大喜,張天師道:“莫非歐陽施主已經知道是何人闖的玄牝觀?”
歐陽軒冷笑道:“然。這賊人算錯了兩件事:一、他不
該以為比我聰明,二,他不該以為我看不穿他的假面目。元微兄弟,你說是不是?“
眾人一愣,上百道目光一下子都看向了元微。
元微臉色一紅,憨憨地羞紅道:“這個、我、我不太清楚。”
歐陽軒厲聲道:“不要演戲了,在我得窺天機的一雙神目面前。你以為能藏得過嗎?現出你的本來面目,不然,今天龍虎山就是你地葬身之所!”
“轟??”一下子,殿中大亂。各派紛紛而起,將清微派上下圍在正中,個個咬牙切齒,目光恨恨。
而且,這時眾人才醒悟過來,怪不得歐陽軒剛才會對這元微道人這樣感興趣。
張天師更是霍然而起:“來人,封閉山門,全體戒備。”
一下子,龍虎山上警鐘長鳴,無數高手紛紛行動,頓時佈下天羅地網。
這下,可慌了長積道人,連忙頻頻做揖:“錯了。錯了,歐陽施主,各位道友,誤會,誤會。怎麼是我元積徒兒呢。他跟隨我已有一二十年,忠心誠懇、從無虛言,而且本領平平。豈有闖玄牝宮之能!”
然而,眾人不理,顯然,大家都信歐陽軒,不信長積道人。
那元微更是一臉苦相,彷彿手足無措地無辜模樣,連連顫聲道:“不是我,不是我。”
“哈哈哈……”歐陽軒大笑起來:“事到如今,再裝就沒有意思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頑抗到底,這裡高手雲集,相信後果你很清楚;二、乖乖投降,說出一切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我可以擔保,饒你不死。”
“不行、不能饒他……生剮了這廝……”各派卻是不肯答應,有年輕氣盛地更是眼都紅了。
真是群情激憤啊!
那元微低頭不語,苦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歐陽軒揮了揮手,殿中聲音慢慢平靜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