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還是以少數民族為主。這一下子,整個黔東南市都引起了恐慌,尤其是那些少數民族。因為,丟失地孩子主要都是他們的。
為了安撫民情,避免發生不可測事件,市委、市府領導高度重視,責成市公安侷限期破案,並由李副市長親自督陣。
沒想到,他們還是低估犯罪分子地能力,幾天過去了,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反而又丟了幾個孩子。這一下,那些少數民族急了,不少人圍在政府門外,要求政府限期破案,給個交待。
市委、市府焦頭爛額,覺得事情太過棘手,便委託我們國安系統協助調查。這點,我們當然是義不容辭。
我們國安系統畢竟是對付隱蔽戰線的高手,聯合市公安局很快便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我們發現:這些丟失的孩子,都是七歲,有男有女,而且生日都是一樣的,同是七月七日。
這難道是一件偶然的巧合?不,我們可不這樣想,這也太巧了一點。我們分析:在苗區這樣複雜的民族環境內,這很可能和一些邪教的祭祀有關,因為同歲同辰地童男童女是很多邪教最喜歡用的祭祀物件。
所以,我們透過資料庫,嚴密開始監控全州符合這一條件的孩子家庭,並選擇發案率最高的幾個地區重點監控。
終於,三天前的夜裡,我們發現了歹徒的蹤跡。那是KL市東面的一個小山寨,多是苗族,由於附近發生過孩子丟失事件,所以,我們在那邊佈置了好幾個我們國安和公安系統的偵察人員。百姓們也非常警惕,成立了專門的夜間巡邏隊。
大概是夜裡二點多鐘,突然巡邏隊發現有一男子鬼鬼崇崇地扛著一個麻袋從街角溜過,大聲喝止,要求檢查。
該男子不聽,撒腿就跑,巡邏隊急了,立即鳴鑼示警。我們幾個偵察員迅速趕往堵截,在寨口到底到那個可疑男子堵住了。
該男子見前無去路,急了,放下麻袋,也不知唸了句什麼,忽然身上騰起一股黑霧,有幾個巡邏隊員一聞到黑霧,頓時仆倒。
幾個偵察員雖然害怕,但畢竟是人民的衛士,仍奮力撲了上去。那個男子隨手一揚,便射出幾隻怪異的小蟲子,這些小蟲子一下子飛進幾個偵察員地嘴裡。幾乎是瞬息間,幾個偵察員便暈倒在地,滿臉青紫。
這一下子,剩下的幾個巡邏隊員嚇壞了,一鬨而散。於是,該男子遁逃。
第二天一早,這些中毒的巡邏隊員和偵察員被送到市醫院搶救,沒想到,醫生們全都束手無策,根本查不清是中了什麼毒。現在,這些中毒人員仍然在垂危狀態,只能靠吸氧、輸液為生,隨時都可能不治。
還是有在苗疆工作多年的老公安看出了點眉目,他說:按照描述,這絕不是一般的毒,很可能是苗疆流傳了千百年的神秘巫術——盅。那些毒霧是藥盅,那飛蟲是蟲盅,這些盅是沒有辦法治的,中者必死,除非施術人親自將盅取出來。
我們一聽急了,原來真是邪教,這可沒辦法對付。我們都是常人,對付什麼樣窮兇極限的敵特、歹徒都成,但對付這些妖巫之人,可實在不行。所以,我們緊急聯合省廳向公安部彙報。於是,今天,歐陽同志便來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就是這樣。“歐陽軒一聽,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盅,這玩藝自己也是聽過,但沒有見過。反正傳說中是挺邪惡、挺神秘的,怪不得組裡都不放心讓張林來,一定要自己出馬。
想了想道:“原來是這樣。這些邪教也太喪心病狂了,竟然擄用無辜的孩子做祭袍,絕不能輕饒。林局長,你帶我去醫院看看那些中毒的人,我要瞧瞧,這巫盅到底是什麼樣的。”
林局長嚇了一跳,有些猶豫,歐陽軒明白,笑道:“放心,有我在,這世界上還沒有什麼能難得倒我的東西。”
林局長彷彿鬆了口氣,笑道:“那好,老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