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玥說著,動作迅速地在林詩蘭和薛天明的身上各紮了兩針。
薛夫人見狀大驚失色,慌忙喊道:“你做了什麼?若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凌楚玥卻是嘲諷地笑了笑,說道:“薛夫人請放心,我若想要殺他,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我只不過是在你兒子孫子出生之前,讓他暫時不能人道罷了。免得有人把不知道哪裡來的孩子栽在他的頭上。”
說完,她蹲下身子,看著林詩蘭微微顫動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至於林詩蘭嘛,我自然是給她保胎的。有我那幾針在,就算她死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死不了。到時候我們就看看,她能不能讓你兒子喜當爹。”
趙寶珠仍舊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她笑眯眯地對薛夫人說道:“薛夫人,這世事難料,您還是讓人仔細照顧著點林詩蘭吧。萬一她真的懷孕了,那孩子說不定就是你薛家唯一的孫子呢。”
為了逼迫林月蕊退親,薛夫人故意對林詩蘭表現得極為親近,甚至還將她接到薛家小住,以此來膈應林月蕊。
說起來,她也算得上是自己兒子和林詩蘭之間的媒人了。
眾人聽到趙寶珠這番話,紛紛掩嘴偷笑,議論聲此起彼伏。
喜當爹,這應該是個好詞啊。
現在從凌楚玥嘴裡,莫名的讓薛夫人感到一陣刺耳。
她被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憤怒地揮了揮手,讓身邊的婆子趕緊帶上林詩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曾想,一直不聲不響的林月蕊突然開口了:“薛夫人,既然兩家的婚事已經退了,那就請您把定親信物還給我吧。”
語氣平靜而又疏離,完全沒有了原先討好不安的情緒。
薛夫人一時間有些不適應,怔愣了片刻,就被身邊的薛天明搶先反駁了回去。
“什麼定親信物?我可從未見過什麼定情信物!”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慌亂,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林月蕊並沒有被他的態度激怒,依然保持著平靜的神態.
“那是我母親的遺物,當初在賞花宴上,我母親當著太后娘娘的面,親手交給了薛夫人。如果你不記得了,可以問問你的母親。”
國公夫人也站了出來,為林月蕊作證:“沒錯,當初我也在場。如果薛夫人也不記得了,我們可以一起請太后娘娘來評評理。”
“你們放心,我薛家還不至於貪圖你一個定親信物。那柄玉如意,我會讓人找出來還給你的。”
薛夫人怒聲道。
這一個個的,瞧不起誰呢?
就以他們薛家現在的家底,會貪一個玉如意似嗎?
一行人氣沖沖地離開了國公府,上了自家的馬車後。
薛夫人就忍不住開口問道:“天明,那柄玉如意不是讓你收起來了嗎?”
她清楚地記得,當初賞花宴結束後,她就親手將那柄玉如意交到薛天明手中的。
因為那是太后娘娘的見證過的,母子倆還顯得尤為高興。
然而現在,薛天明卻矢口否認自己見過那柄玉如意。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讓薛夫人感到惴惴不安。
薛天明吞吞吐吐地說道:“那柄玉如意,我已經送給明月郡主了。”
薛夫人聞言大驚失色:“那可是定親信物啊,你怎麼能隨便送人呢?”
語氣中充滿了責備與焦慮。
薛天明此刻也是懊悔不已。
當初為了討好沈明月,他見她對那柄玉如意頗有興趣,便隨手贈送了出去,根本沒想到會有今日與林月蕊退婚的局面。
薛夫人惱怒道:“這可如何是好?到時候我們拿什麼還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