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靜忙碌著介紹高等美酒,精緻的葡萄酒,僅僅這兩項就讓季靜不斷的喝酒,因為來問的人太多了。有的人聽見價格就走了,有的人則仔細的打聽,全無購買之意,更有極少數的人聽了價格直接拿下酒去結賬,
那樣可客人季靜也僅僅遇到了一位,就是那以六千貫買下酒的男子,那男子本想以這酒的名義與季靜套套近乎,但聽到前慧揚候這四個字,便躲得遠遠的。
從清晨到日落黃昏,季靜感覺這輩子都沒有說過這麼多話,季靜剛坐下休息,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喊自己的名字的人不多,都是錢府中的人,但這聲音實在是陌生,皺著眉回頭看去。
看見那人時,裴唸的整張臉都陰沉下來,眼中帶著仇恨看著那中年男子。
‘真的是季靜啊,都說在長安有個季秘書,沒想到真的我侄女季靜,快來讓大伯瞧瞧。’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季靜冷笑道。
‘季秀存,你認錯了,我可不是你那侄女季靜,我也不認識你。’
季秀存緊皺眉頭,身邊的一位年輕男子小聲的與季秀存說道,
‘你這侄女如今在長安十分有名氣,獨孤家的神仙姐姐,傾國傾城的裴女財神,振武酒樓的小月仙子,已經現在這位山水季靜,已經是長安四美中的一個,沒想到是你這老貨的侄女。’
季秀存表情有些尷尬,沒想到短短几年時間季靜竟然走了如此高的位置,對身邊那年輕人說道。
‘周少爺,我也沒想到這現在竟如此出挑,當年他家落魄。我把她賣給了人牙子,也沒想到能有今天。’
姓周的年輕男子盯著季靜自己的看著,季靜冷哼一聲坐下,不在理會二人,季秀存臉上掛不住了,指著裴念道。
‘如今有了名氣便不認我這個大伯,好啊,好啊。你爹教匯出你這麼個女兒,真是好啊。’
季靜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當初把我買給人牙子時,我苦苦相求時,你怎麼不把我當成你的侄女,還敢說我爹?你現在吃的穿的都不是陷害我爹留下的?你現在出去。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別等我發火將你們兩個都丟出去。’
季秀存面色通紅,指著季靜但又不知該說什麼。但那姓周的年輕男子卻不幹了。指著季靜罵道、
‘一個賤婢,只不過是那過了氣的慧揚候侍女罷了。竟敢如此和本少爺說話?你知道我爹是誰麼。’
季靜皺眉沒有言語,如今錢歡進不來長安,也不想給長安惹麻煩。平靜的問道。
‘你們到底想如何?’
姓周的男子笑道、
‘如何?我看你還是處子之身,如果那錢歡不要你,本少爺就收了。我爹是當今朝中的御史中丞,正五品官。做了本少爺的小妾。也虧不了你。’
季靜氣的臉色鐵青,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正準備換蘇亮進來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季靜,
‘我當初看上了季靜,可她喜歡錢歡,我不還是放棄了?再說,就是不放棄。你那御史中丞的爹算屁?狗一條的貨色,也敢來這撒野。告訴你爹,今晚去河間王門口給我跪著,跪倒天亮這事就算結束了。’
李崇義十分狂妄,但李崇義就是有狂妄的資本,河間王正一品,御史中丞正五品。他爹在李道宗的面前還真像狗一樣點頭哈呀。
季靜看著李崇義一身紫衣,手拿摺扇走進山水賣場一個心便落了地。李崇義走到季靜身旁調笑道。
‘我的未來弟妹呦。他們欺負你,我這個做哥哥的就要為你出氣,你說是打斷腿還是打斷手,切了舌頭還是拔掉所有牙齒,他們敢發出一點聲音,我今日便殺了他們。’
李崇義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當初犯錯的人只有自己的沒受罰這樣李崇義心中不是滋味,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