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裴念悄悄走出角落,對孫思邈躬身施禮,隨後喚來家僕將錢歡送去休息,如果不強制性讓他休息,不知還會有什麼事出現,這一忙碌就是多時,如此一來他又能活多久。
年齡大了,也不知道愛惜身體。
學院內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丫頭,那便是與寶安,青籮一間宿舍的金紫萱,這丫頭不喜歡學習,不喜歡吃喝,不喜歡打扮,偏偏喜歡四處去打探八卦,寶安與青籮的身世被她挖了個底朝天,可她也不傻,並非去四處宣揚。
至於宋佳太白,她都懶得去翻,只不過最近似乎對錢洛升起了濃厚的,一日三次往錢洛的辦公室裡鑽,奈何錢洛呵斥,央求或是許出好處,這丫頭就是不走,臉皮厚的一塌糊塗。
“錢副院長,學生有問題想問您。”
金紫萱坐在錢洛對面,研墨的同時不忘向錢洛提問,而錢洛則不理會她,低頭寫字,這丫頭自然不會因此而感到挫敗,繼續道。
“錢副院長,經過學生的大廳,長安寺廟內死了一個老和尚,據說是有人將一個人婦送入了他的廂房,一氣之下懸樑自盡。”
錢洛還是不語,在紙上寫下惜字如金,心靜如水的八個大字,對此,金紫萱不聞不顧,見四下無人,湊近錢洛小聲道。
“老師,前不久您與執行院長一日不斷前往寺廟燒香拜佛,學生打探了一番,不見進二老是信佛的主顧,而且你老和尚死訊未傳出,您與執行院長便是第一個抵達寺廟,這其中是否有不為人知的陰謀。”
錢洛終於放下了筆,對金紫萱勾勾手,小丫頭以為有了門路,彎腰湊近錢洛,卻不料被錢洛按住腦袋輕輕壓入墨硯之中,可錢洛也有些失算了,被按入墨硯的丫頭一臉墨水卻不怒反喜,笑嘻嘻的看著錢洛,兩個門牙都是黑漆漆的。
“老師,學生不是威脅您,但是您想想您一個高高在上的副院長,拿棍子抽學生都不會有人指責您,但是您將學生按入墨硯這事可不好說,一旦學生說您不拿學子當人看,您咋辦?開除我,我又會說您惱羞成怒,別人您不怕,但一個執行院長就夠您頭疼了,我們院長可是出了名的護短。”
錢洛盯著金紫萱看來許久,最終嘆了口氣指了指門口的水盆,金紫萱反而不動,一臉怒氣的盯著錢洛大叫。
“老師,您拿學生當傻子忽悠呢?學生洗了臉還怎麼威脅您,不是,是讓您回答學生的問題,這臉不能洗。”
錢洛無奈,取出手帕丟給金紫萱,斜眼罵道。
“你咋不說我這副院長禽獸不如,垂饞漂亮女學子?”
擦臉的丫頭越擦越黑,一邊抹呼著臉,一邊道。
“老師您別鬧了,您身體不行這事誰不知道,學生不喜歡學習,但學生不傻,學院內每個人在進入學院那瞬間便想好了未來的出路,學生自然不例外,演武院太危險,不適合女子,做一個教書先生又太過平淡,去傾國傾城又無法讓學生髮光,所以啊,學生想出了一個新的出路,那便是詢問百姓有何不滿,詢問官員的豐功偉績,詢問將士們的苦難,將這一切整理好交給陛下。”
錢洛點點頭,示意繼續說,同時到了一杯水遞給這個學生,她的想法不錯,而且錢洛在三日夢遊時也曾聽聞這個這個職業,只不過具體還需要問錢歡。
金紫萱接過水杯,漱口後順著窗外吐出,瞬間引起樓下的一陣叫喊,金紫萱想了想,去過水盆再次潑下樓,樓下安靜了,不在有任何叫喊聲。
這一幕落在錢洛的眼裡讓他十分看好這個丫頭,很聰明,很勇敢。
“老師啊,您想想,現在大唐都說您是抱住了慧武候的大腿才能脫身於罪名,但學生可不這麼認為,您是腹中有文采,腦中有學術的先生,而且還是慧武候請您來的,或者說是用幾車糧食騙來的,雖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