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自己,怎麼還把花塞給冰靈,她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哎呦壞了,有林院長在,等一下她肯定知道我名字,不知道會不會挨老太太的罵。
怎麼胳膊涼颼颼的,我的西服上裝呢?
愛過才知酒醇,醉過才知情重。這是誰總結的,好像有一點道理呢……
滿江紅的腦子裡亂哄哄一團糟,一想起送花時那群人齊刷刷望過來的奇怪眼神,就臊得慌,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疾跑了一陣,又繞著研究院主樓周圍的花徑慢跑數圈,被清涼的海風拂面,混亂的情緒才得以平息,慢慢恢復冷靜。每個路口都立著幾位不認識的便衣,冷冷地瞥了他胸前證件一眼,並未多加理會。
梳理了一下剛才的場景,他有些困惑。冰靈是龍辰的女兒,攙扶的自然是龍族長輩。那群人裡面以地位而論是龍辰最高,以輩分而論是老太太最高。但蝶舞的表現卻很奇怪,疏離不群,惡作劇也沒有人敢阻止。開什麼玩笑,高手不應該端莊嚴肅嗎?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喜歡冰靈的?實在是太神奇了!
滿江紅感覺到自己的智商正在無限趨近於零,索性什麼都不去想了。
主樓前上千平米的大理石廣場一夜鋪上了猩紅的地毯,主席位背對大樓入口,是綾羅垂地的一溜長桌,桌後襬放著四把寬大的黃花梨太師椅。椅後留出約兩米的過道,再後又是一溜條桌,木臺依次上升,共有四層。每層四席,每席三人,可坐四十八人,是安排給天龍集團和研究院的主位。
在主位右邊,平行約五米外是一模一樣的一個木臺,是安排給媒體記者和其它人士的觀禮席。在主位左邊,約五米垂直相交是一溜長長的木臺,也是四層,每層竟然有十桌,每桌三人,可容納一百二十人,是安排給武林及修真人士的觀禮席。
整個廣場的佈置就像一個缺了口的馬鞍,缺口處面朝大海,一溜花壇茂密繁盛。夏花未謝,秋葉蒼翠。
滿江紅進到場中,燈光亮如白晝,迎面是一個高出地面三尺的舞臺杵在中心,周邊圍著一圈繩索護欄,正對主席位的方向留出缺口,好像一個擂臺。他再環顧兩邊呈梯級上升的觀禮席,心中暗道,這不是古羅馬鬥獸場的微縮版嗎?切,這是要打擂臺的節奏呀!
繞外場一圈每隔十米,就站著一位身穿研究院保安制服的年輕人,背手跨立,身形挺拔,滿江紅卻都不認識。哪裡來的這些人?境界都不過武士,面色均約顯緊張。
剛才他跑了大幾圈,發現今晚的保安分兩種,銀灰色制服是院裡的,便衣或淺褐色衣裳是龍辰帶來的保鏢,而殺氣沖天的黑衣人卻不見蹤影。
他心虛地回頭瞅一瞅燈火明亮的主樓大堂,心裡想著龍九的話。若是有意外發生,那批黑衣人應該是安保力量最強的一環吧。
“洪江,洪江!”
怎麼聽著這麼耳熟?猛然想起是自己在填海區用過的名字,轉過頭便見一位婀娜女子跑到了面前。
“你原來在這裡呀。”
“哦,王晶記者,幸會幸會。畢業以後我就在這上班了,等下散會後我們再聊,你懂的!”他眨了眨眼睛。
填海區的收破爛王子,小混混班頭,到哪裡去畢業?這段經歷對院裡隱瞞了,拜託正氣凜然的大小姐千萬別捅出去。
乾巴巴的開場白之後,口齒伶俐的王大小姐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