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那個黑小子扮的工藤,竟然沒人能發現不妥。有時間,一定要學一學。
他這邊想著事情,那邊假工藤,真服部竟已經指出了真兇。
“狼人先生,兇手就是你!”服部平次頂著工藤新一的臉,義正辭嚴道,“在廁所裡,你偷了木乃伊的惡魔卡,嫁禍於他。”
“喂,可木乃伊根本就不記得有這件事。”毛利馬上反駁,“他甚至不記得自己在廁所有沒有見過狼人。而如果是狼人偷的,起碼木乃伊會對狼人有印象。”
“狼人進入木乃伊所在廁所間的隔壁,然後從廁所隔板下方噴灑**這類的麻醉劑。等木乃伊昏迷後,就從隔板上方爬過去,將卡片偷走……”服部平次沒有理睬毛利,自顧自說著推理。
哈,有服部小子在這裡推理,我也可以辦自己的事了。趙志方看著推理已進入正軌,不想充當服部推理的背景板,轉身便要離開。
“哎,趙先生,你不聽下去了嗎?”園子看到趙志方轉身,有些奇怪地問道。
“不了,既然工藤說了狼人是兇手,那就不會有錯誤。推理這種東西,我也有自知之明,根本就不擅長,怎麼聽也是枉然,還不如去喝點什麼。”趙志方答道,“至於最終證據是什麼,等你們聽完那小子耍帥,直接告訴我就行了。”
雖然不明白狼人的詭計,但知道他是兇手,我就知道證據了。狼人鞋底的碎鏡片,和桅杆上的碎鏡片完全吻合。這樣明白的證據,也沒什麼聽的必要。趙志方心想。誰讓我的眼力超乎常人呢,對服部他們來說,需要一段時間搜尋的證據,我定定睛就能發現。
這樣簡單的事情,就和發現伏特加那個傻子一樣!趙志方想著,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遠處的一個“殭屍”,心中冷笑。
……
此時,碼頭上,朱蒂一臉好笑的神色,對頂著新出面孔的人道:“為了假扮Dr。新出,你必須知道案情始末,所以你去警局盜取了調查報告,不是嗎?”
“你、你究竟是誰?”頂著新出臉的人依舊使用著新出的反應,語氣驚慌道。
“A。secret。Makes。A。woman。Woman……”朱蒂突然改用英語說道,“還記得吧,這是你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她依舊用英語說著,完全沒有考慮對方能不能聽懂。(起點自動吃掉空格,英語句子只好用半形點隔開)
“為了不忘記,我不停在口中重複這句,殺父仇人的話……”朱蒂好笑的神色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憤怒,“是吧,克麗絲·溫亞德。”
頂著新出臉的人,聽著朱蒂的話,也漸漸褪去了新出式的神色,代之以黑夜般的冷漠。
“不,克麗絲不過是個假名吧。我應該叫你……”朱蒂看著對方匜冷漠下來,臉色更加凝重,“貝爾摩德!”
“唰!”隨著一聲裂帛般的聲音,新出模樣的臉竟然被撕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銀髮燦燦,嫵媚之極的臉。
她是黑衣組織的得力干將,擁有趙志方的岳父黃藥師也難及的易容術的千面魔女,貝爾摩德。
“原來如此,你就是當年那個小女孩。”貝爾摩德聽著朱蒂講著她的過去,無謂道,“我倒是找了你好久。當年沒能發現你的屍骨……看來你參加FBI的證人保護計劃,現在還反過來追查我了。”
“我看我們還是講日語吧,朱蒂·斯泰琳搜查官!”貝爾摩德突然道出了朱蒂真正的身份。
……
“工藤新一?”一輛黑色保時捷356A中,琴酒對剛剛從派對回來的伏特加道。
“大哥,就是你以前用那個藥毒死的那個小鬼。”伏特加道。
“伏特加,我從來不會記得,我殺死的人的名字。”琴酒無謂道,“怎麼,難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