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恨鐵不成鋼,“三年高等教育都白受了你?這腦袋瓜子裡都想的是什麼?”
“那晚我發燒了!沒見誰把生日過得那麼心酸的。”她長吁短嘆,想起生日時還進了趟醫院,就憋不住的火。
“不過,你家那位,平時他就那麼‘不近人情’?感覺跟他說話,五月天得披上羽絨服才行,完全不敢期待啊不敢期待。”她遺憾地衝她搖頭晃腦。
“不近人情”?
他那冷聲冷調,估計不熟的人都難以適應。她剛認識他時,還小,也根本不懂什麼叫“冷淡、冷漠”,等懂了她也早習慣了他的寡言。現在嘛,雖然還不怎麼愛說話,不過她早都不怕他,犯錯了就低頭認錯、有事求他就撒撒嬌……百試不爽。
“他就那樣,你不用理他。”竟然擅自接自己電話,而且還不說。
“對了,陶蘇在不在?晚上一起請你們吃個飯吧。”
當然進校時就說好了的,誰有了男朋友就要請全寢室的人吃飯,之前她們也都請過。重重自己從沒抱希望,還能有機會請她們吃這頓飯,不過現在既然她們也就知道了,當然越早請越好!
“可惜了,老大沒在。”何聞君是最操心她事的人,在她出國前,不知道朋友、同學給她明著暗著介紹了多少人,都被她順著拐著拒絕了。每次兩人吃飯歸來,她都會被氣得半死,叫嚷著再也不管她的事。說是這樣說,下次有覺得合適的人,她依然樂此不疲。
她們本來定好,週五晚上去“辣翻天”吃九宮格。
那天重重和葉芮都到了那裡,陶蘇卻一直不來。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是無人接通。葉芮邊划著選單,邊無所謂地對忙著打電話的重重說:“打不通算了,你就請我多吃點。”
這段時間,陶蘇總不在宿舍,在了也只是躺著睡覺,誰跟她說話都不愛搭理,葉芮早都在她那裡憋了一肚子火。提前一個星期約好的事,臨時有事說聲也行啊,竟然還搞消失,連電話都不接,甩臉子給誰看呢?
連著打了半個小時,重重只好放下手機。
“那你多吃點。”擔心陶蘇趕來沒菜吃,她還是點了三個人的分量。
兩個人吃到最後,她電話也沒通,為了不浪費,兩個人硬是足足撐完了三人份,挺著肚子相互攙扶著往外走。
“你今晚回宿舍?”
因為週六要去家教,平時程莫及都是週五就把她接走,週六直接開車送她。這個葉芮是清楚的。
程莫及提前給她打過電話,說今晚有事明天會早點來接她。
“他有事,我跟你一起回。”
從“辣翻天”到公交車站要穿過一條步行街,□□點鐘的光景,街上正是人多的時候,來來往往都是成群結隊的年輕人。
兩個人慢慢走,順便消食。
“是不是你手機再響?”葉芮指指她的揹包,裡面傳來不太清晰的鈴聲。
重重艱難地摸出手機,亮著螢幕上顯示的人,是重重之前打過無數次的電話。
“是陶蘇。”她對葉芮說完,按下通話鍵,“陶蘇?”
你是陶蘇的同學嗎?我看你給她打了很多電話。是這樣的,她在酒吧喝了很多酒,現在人事不醒,能不能麻煩你過來把她接她一下?”
重重聽完,捂住話筒,對葉芮說了電話的來意。
“是酒吧的人,說陶蘇喝醉了,讓我去接她。”
“那麻煩您把地址告訴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葉芮不滿地說:“讓她來吃飯不來,自己跑去喝酒?喝醉了還讓人去接?不去!”
重重拿筆記了那邊報過來的地址,收起手機,對還在喋喋不休的葉芮,試探道:“那我去啦?”
“一起一起……就你那小身板,扛得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