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紅纓也不敢扣,不由抿嘴一笑。
“為了你,可是折騰得我夠嗆。”蕭鐸抓了她的手,不停摩挲,感受那粉嫩豆腐一般的細滑,微眯雙眼,“答謝呢?沒有叫人白跑腿兒的吧。”
鳳鸞掙扎了下,抽不出手,臉紅紅的看了看周圍丫頭,“哎……”然後不好意思嘀咕了一句,“當、當然有,中午……,我讓劉三給你做灌湯包子。”
“劉三還是我給你找來的,你讓他做包子,算什麼還人情?”
鳳鸞扭了扭身子,“那……,我給沾薑汁醋。”
“哈哈。”蕭鐸被她逗樂,“行行行,我們鳳側妃的這雙巧手,輕易不動,就算是沾個醋也是難得的。”看著那雙白玉一般的素手,“唔……,中午我且得吃個幾籠包子,讓你沾個十七、八回的,不然虧大發了。”
鳳鸞“撲哧”一笑,“王爺你這張嘴不去說書,才虧大發了。”
到了中午,兩人還真的吃了灌湯包子。
不過主子要吃包子,不能上來真的只有包子,各色熱湯熱菜擺了一桌子,米飯點心也有,只不如幾大籠的包子看著顯眼。蕭鐸興致還不錯,自己吃了一籠鮮肉餡兒的,還吃了半籠蝦仁餡兒的,配著小菜,熱乎乎的喝了幾杯燒酒。
鳳鸞陪著他吃,胃口小,吃了三隻蝦仁包就夠了。
她沒敢喝燒酒,喝了兩杯溫溫的果子酒,胃裡面暖融融的,臉上一片桃花撲水的粉霞色,眼睛水汽濛濛的,“好吃,配著酒才有意思。”
蕭鐸笑道:“你個小酒鬼。”
吃了午飯,再喝了消食茶坐坐,他便起身去了梧竹幽居。
對於男人們來說,晚上才是和姬妾消遣的時間,白天當然是要在書房忙的,和幕僚們商討朝廷政局,安排心腹置辦各種重要機密。基本上,每個成年皇子的日常生活都是如此,端王殿下也不例外。
所以除開睡覺時間,一天裡,蕭鐸在梧竹幽居待的時間更長。
今兒他一進門,就發覺屋裡多了一個東西。
“這是……?”蕭鐸走近一看,籠子裡面裝了一隻白色的波斯貓,一隻眼睛藍,一隻眼睛綠,像兩顆灼灼生輝的水洗寶石,模樣十分可愛。他用腳踢了踢籠子,轉身問蒹葭,“這貓誰送來的?”
“不清楚。”蒹葭搖搖頭,“門上的人收了,說是有人專門送給王爺,但是沒有留下姓名。”然後拿起桌上的一封信,“還有這個。”
蕭鐸沒有多想便拆了信,抽出紙一看,不由臉色勃然大變!
蒹葭飛快的瞄了一眼。
上面白紙黑字,寫著一行清晰的字跡,成王贈鳳側妃。
“嗤啦啦!”蕭鐸將信紙撕了個粉碎,揉成一團,眉毛豎成兩把利劍,眼睛裡閃著“噼啪”不定的青色閃電,似要殺人!他雙拳緊緊握了起來,手指關節發亮,用前年寒冰的語氣吩咐道:“把貓帶下去,養好!”
蒹葭趕忙提了波斯貓的籠子,悄無聲息下去了。
蕭鐸心裡煩躁,一氣兒走到了後面的竹林旁邊,竹影婆娑、沙沙搖曳,清風不時的徐徐吹來,可這仍然不能消散他的怒氣。有人送了波斯貓,說是成王贈給阿鸞的,這是有人在算計阿鸞,自己當然明白。
但……,這裡頭有幾成真?幾成假呢?
為何一想到阿鸞和別人有瓜葛,自己的心就像被挖掉一塊,又痛,又空落落的!更有萬千蛛絲糾纏上來,一道道的勒住,叫自己心跳一下就痛一下。
他心裡,本來就對蕭湛有點心病,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撩撥?想起過往,蕭湛在金鑾殿上對她的維護之情。在驚馬之下,飛快趕過來救援之情,蕭湛若不是發現她有危險,又怎麼肯過來?只怕是,不得不救了自己吧。
阿鸞,嬌嬌……,你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