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茗香在壓低聲音對我們說:“這幫警察是靠不住了,他們頭頭下了格殺勿論的命令也不管用,你們也看到了,槍子打在李保國身上完全沒反應。”許茗香盯著華夏問道:“根據賴子開始在酒吧外看到的情況描述,華子,你應該知道李保國變成什麼東西了吧?”
“我不知道。”華夏茫然道。
“你們兩個小子這些年不知道都幹了些什麼正事,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肉,喝酒,睡女人,別的本事一樣沒學會。”許茗香有些氣急敗壞了。
華夏聽許茗香這麼一說,頓時急了眼:“誰說我不幹正事,那老不死的不是金鐘罩鐵布衫嗎?你給老子一挺小鋼炮,看我不把他轟得個稀巴爛。”
陸潔妤聽得一樂,不過又覺得笑得有些不合適宜,馬上低下了頭。我白了華夏一眼,說道:“就你廢話多,你以為八年抗日,還小鋼炮。要不你親自上算了,你大學的時候不是有個外號叫山炮嗎?”
“山炮?我最多也就算個鞭炮。”華夏嘴裡嘟囔著。
“閉嘴,你們現多聊會,警察就死光了。”許茗香怒道。我往圈裡一看,那李保國在人群中左突右插,警察陣腳大亂,槍都不管用了,只能靠人多。雙拳難敵四手這話要反過說,百手都難敵雙拳。被李逮住的人不死即傷,弄得那是陣腳大亂。
“管他三七二十一,上了,他不是刀槍不入嗎?老子把他手腳全砍咯,看他還能像現在這樣鬧得歡。”我搶先衝進了警察圍起的人牆大喊道:“負責人有沒有,出來說個話!”
慌亂中衝出一中年男子,身著便衣,比我高出少許,一見我,訝道:“你不是小賴醫生嗎?”
“我是姓賴,不過不是什麼醫生,你認識我?”我問道。
“前些天,在林局家裡見過。小賴,我就是現場指揮,這事態發展得太不可思議了,你有什麼建議就說吧!我儘可能全力支援。”中年男子情緒激動地說道。
他還真不跟我客氣,擺正了自己跑龍套的位置。我擺擺手說:“我就問一句,把他弄死了,我擔責任嗎?”中年男子一聽,馬上回答道:“為防止事態擴大,當場擊斃是非常有必要的。”我說,“行,把你的人都撤了。給我一輛車,我把李保國引開,你們不用跟著。我們自有辦法。”
我能有什麼辦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外圍的警察開了輛沒帶警燈的捷達公務車停在我的面前。我招呼他們三人全部上了車,我坐在主駕上,掛上一檔,油門轟到轉速三千五百轉,猛一抬離合器,“吱吱。。。。。。”輪胎打滑聲傳來,磨出濃濃的白煙。車如離弦之箭,射向李保國。
同時,那中年男子用擴音器下令道:“撤!”
所有警察得令向四面迅速散開,李保國一轉身。我開著的車已離他近在咫尺,觸不及防下,被我撞了個滿懷,倒飛了有近二十米遠。我原地一百八十度大甩尾,腦子一暈,差點把自己甩吐咯。今天終於可以明目張膽的酒駕了,沒人管得了。
按下車窗,伸出腦袋回頭對那剛坐起身的李保國挑釁地喊道:“李保國,你個老不死的,不是想殺我嗎?來啊,追得上我,老子就把華夏的腦袋交給你。”
後座的華夏不知是用腳還是用手頂了一下我的座椅罵道:“我日你屁眼兒!”
起身的李保國受了這刺激,哪還經得起挑釁,兩眼瞪得像牛眼,跟能噴出火似的,甩起兩條大火腿朝我衝來,那速度可一點也不慢。
這傢伙上鉤了,忙把腦袋縮回來,轟起油門就往前開去。“潔妤,給你乾爹打電話,讓三師伯跟我家老爺子速度趕過來,要是來晚點,就讓他們幾個老頭等著白髮人送黑髮人吧!”我接著對華夏說:“華夏,把你**伸出去,吊著李保國,你注意觀察距離,我車不能開太快,怕他跟丟了。也不能開太慢,